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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我自倾城_分节阅读_第76节
小说作者:若然晴空   小说类别:同人小说   内容大小:626 KB   上传时间:2025-03-05 20:35:10
  林如海记得这一僧一道,当年黛玉只得三岁上,这两人就来过,要化了黛玉出家去, 见他们还该再来, 当即起身怒骂道:“你们出了家便没了人伦?谁家骨肉不是亲生养的?偏要给你们化去?”
  那僧道倒也不气,只是互视一眼,叹道:“红尘痴人难渡, 罢了罢了。”
  说着便去了。
  林如海醒时听人报说黛玉回来了,连着几日病得糊涂的脑袋顿时一个清醒,竟能自己从床上坐起来了,只是不多时,他又惊觉自己刚才明明见过那僧道二人,怎地清醒时仍躺在床上?
  再去问左右,都只道老爷刚才在梦里说话,并没起身过,更没个僧道来过。
  林如海惊出一身冷汗,又思忖起那劳碌一甲子的话来,不知是自己做迷了梦,还是当真有此奇遇。
  只是自那日之后,他的身子便一日比一日更好了。
  黛玉回来时还带了贾家的两位姑娘,一个叫迎春,一个叫惜春,据说原本还有一位小姐,只是她不肯离京,要在祖母跟前尽孝,便没同来,一船人下了之后,又是一艘大船靠岸,却只得一个主子下来,便是贾家二房公子贾宝玉。
  林如海没见过自家夫人常提起的衔玉而生的侄儿,单看卖相倒是不错,便问起读什么书,却见小少年支支吾吾半晌,竟只小声道了句:“读到四书。”
  林如海见这宝玉和岳父相貌颇近,便再问道:“可学了骑射武艺?”
  宝玉仍旧摇头。
  林如海又问道:“是学了闲艺?”
  科举当道,世家大族也很少能将君子六艺习练透彻,甚至于礼乐御数这些已经被归类为闲艺,林如海倒不觉得男儿立世一定要靠科举,会些闲艺也很不错。
  宝玉的脸红透了,又是摇头。
  林如海便明白这位贾府的公子什么也不会。
  这也不打紧,毕竟才十岁,慢慢教总会出样子,林如海温声安抚了几句,便叫人去给他收拾住处。
  到底是寄人篱下,宝玉在家时养在老太太身边,丫鬟就不下十个,但到了扬州,除了跟来的袭人晴雯麝月秋纹四个大丫鬟,林府竟个半个都没给他增添,那住处也不好,只是个两合小院,他自住了上屋一间,四个大丫鬟竟要挤在一处住,因为下屋是摆放杂物的,连个窗户都没有。
  不仅如此,林如海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他带了丫鬟,后来听他叫丫鬟名字,眉头便皱了一皱,说丫鬟名太艳丽,显得不够庄重,把袭人改回珍珠,晴雯改成知晴,麝月改叫霁月,秋纹就叫画秋。
  宝玉一回屋子就气得直掉眼泪。
  迎春和惜春则是住在一起,扬州的府邸不似京城,闺阁小姐多住楼中,林如海五十岁只得黛玉一女,府中一应物事都是顶好的,虽没有贾府的豪气,却处处精致,对别家的姑娘倒也没有亏待,只是府里确实没有更好的地方了,只能退而求其次,把她们安排在妻子原先住过的小楼里。
  迎春自来是个软弱不吭气的,她在老太太身边时也没住得多好,什么都没说,惜春则凡事不关心,倒也消停。
  入夏时,林府不兴用冰,至多是井水浸些果子解暑,宝玉吩咐下人去买冰,下人一转身告到林如海耳朵里,林如海倒也没说什么,只是隔日让人给宝玉和贾府的两位姑娘送了冰盆,只是不许黛玉去用了冰的房间里,她身体不好,乍冷乍热容易生病。
  宝玉听了,难免又怄了一场气,只觉得这个姑父处处都在针对自己。
  然而这还没完,七月过半的时候,朝廷的升迁令下达,林如海要升迁,也要搬家赶赴江淮,扬州距离江淮不远,倘若夫人还在,他自然可以孤身赴任,可如今家里全是孩童,他便只好将几个孩子一起带去江淮。
  漕运总督府建在淮安,因水运便利,人口繁多,百业兴旺,扬州风雅中带着带着奢靡,淮安则是遍地都透着铜钱的气息。
  林如海就算把扬州的宅院卖了也买不起淮安的宅子,即便他上任之初就有商贾辗转托人,挤破了头想送他宅子,都被他拒了,故而上任之后只有官邸可住。
  宝玉甚至就连二合院都没有了,四大丫鬟没法和他住在一起,只能每天夜里留个人睡在外间榻上,剩下的和林府的丫鬟挤着住。
  宝玉痛哭了一场,含着泪给京城去信,想要回家去,就算家里再破落,他也不想和这个处处针对他的姑父一起住。
  然而一向疼爱他的老太太却把信烧了,流着眼泪当做没看见。
  贾家两位老爷流放的流放,充军的充军,破船还有三斤钉,不是养不起孩子,老太太让宝玉走,是为着一双玉儿的姻缘,也是为着宝玉以后有个保障,正和当日林如海的慈父之心如出一辙。
  等不到贾家的回信,宝玉渐渐地也就死了心,林如海让他念书他就念,只是念多少忘多少,根本不朝心里去,因很少见到黛玉和自家姐妹,他就和丫鬟玩闹,林如海抱着一点能教就教的心思,写了信给贾家,没多久,袭人晴雯几人就被贾府的人带了回去。
  宝玉砸了半宿的东西,又哭又叫,还害了几天的病,只是林家没人惯着他,请了大夫来按方吃药,渐渐地也就好了。
  除了仍然不肯学习,至少不怎么娇气了。
  娇气毕竟是给别人看的东西。
  八月王子腾暴病死在家中,经由仵作勘验,是心疾突发而亡,王子腾只有一个儿子,叫做王仁,从前是京城叫得上号的纨绔,如今老父去世,立时没了生计,便打起了寄住在家中的姑姑一家的主意。
  这时节女子没有继承家业的权力,薛蟠死后,还在金陵的薛家旁支也陆陆续续地被查办,其实薛家倒有一门极近的亲戚,只是对方颇好说话,并没有收回薛家母女手中财产的意思,加上当时王子腾未死,薛家母女二人得以离开贾府,寄居在王府里。
  王仁知道,薛家世代经商,产业颇多,薛蟠死后虽然稍有损减,但自家表妹实是个女中诸葛,一手管着账本,生意做得不错,如今既然薛家不来人要,自然该是他的。
  薛夫人原本对自家这个侄儿的感情并不算深,自从薛蟠死后,王仁时常过来嘘寒问暖,她才渐渐把感情放在了侄儿身上,一听王仁准备休妻娶自家宝钗,她的心思顿时就动了,只是她到底也有几分清醒,犹豫着说道:“宝钗年纪也太小了点儿,何况你要休妻再娶她,她素来心气儿高……”
  王仁笑了,说道:“姑妈宽心,我看表妹只是不爱说话,岂有什么看不上我的,父亲才去,百日热孝里索性先定了这桩亲事,过个三年再成亲,那时她就不小了。我只是感念姑妈和表妹两个女人家的,又抱着那么一份家业,要是所托非人,不是毁了表妹一辈子吗?我这个人姑妈是知道的,从来只有别人管着我,哪有我去管别人的。”
  他这话说得十分在理,如今这个世道,除非招赘,否则家里没个子孙继,家业全是别人的,姑爷有良心还好,若没个良心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哪有自家人放心。
  薛夫人心头一个松动,王仁立时又嘴甜了几句,他是有备而来,婚书都揣在怀里,不多时,薛夫人就在那上头按了手指印。
  宝钗晚间记账回来,一听此事,眼前一阵发黑,她娘识人不清,她岂有看不清人的道理?住在贾家时,她连宝玉都看不上,更别提这个王仁!何况王仁此时要和她定亲,打着什么主意她难道不懂?越是亲戚,才越是能从人身上咬下肉来!
  宝钗深吸一口气,要薛夫人立刻去把婚书要回来,劝了半夜,薛夫人这才松口,可等隔日去要婚书时,王仁却说他已经休了妻,薛家母女若要不认账时,也只好和他上一趟公堂了。
  薛夫人见他前倨后恭,哪还有不明白的,她算是感受到了昨日女儿的心情,眼前一阵阵发黑,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
  等到她把王仁原话说了,宝钗沉默半晌,忽然开口道:“那就上公堂!”
  薛夫人急道:“他是没脸子的大男人,你一个姑娘家上了公堂,要遭多少闲话?”
  宝钗冷声说道:“他要夺我家业,我也只好豁出这张脸,娘你若还念这份母女亲情,就让我去吧。”


第104章 红楼(12)
  王子腾尸骨未寒, 自然也有一些生前好友, 虽知王仁德行,却也打算替他做成这事。
  事要往两面看, 近了说,薛家家业不小,事情不成一文钱落不到他们的口袋,事情成了收益不会小, 远了说,人情越用越薄, 王仁得了这份大恩, 往后远了旁人也说不出来不是。
  然而这些人再如何想,也想不到薛宝钗一个年不过十来岁的小姑娘竟敢主动报案, 而且越过了直属衙门, 直接告到曾有旧怨的前金陵知府,现刑部右侍郎李澈的案头。
  严格来说,明代实行的三司法制,都察院稽查刑名,大理寺主审重案大案,刑部负责最后审理和复核罪名,倘若李澈只有刑部的官职, 是管不了这事的, 可巧的是,这时节官员身兼数职屡见不鲜,他在还未去金陵上任之前便在大理寺挂名少卿, 虽则也不算太对症,但他一定要管的话,还真没人和他争辩这个。
  比案子先到的是一片赞誉之声,据说最开始是个好事之人问薛家人为什么要求助于结过怨的官员,薛家那位小姐便使人说道,兄长之死是因他打伤人命,与人无尤,李侍郎为人正直,秉公办案,她一个小女子求告无门,不敢信旁人,只敢信这位清正的大人。
  消息传进李澈的耳朵时,也传进了刑部官员的耳朵里,倘若是以前的李澈,自然没人敢和他说笑,但说来倒也奇怪,自从金陵走了一遭,冷面观音成了笑脸佛爷,虽没有左右逢源的架势,倒也令人如沐春风。
  便有人笑道:“这小丫头虽然做事粗糙了点,但好歹进对了庙,拜对了真佛,以大人的脾气,一定会管这事。”
  李澈喝了一口茶,说道:“些许小事,闹得满城风雨,案子还没到我手里,先按着脑袋点头,也太无赖了些。”
  左侍郎略有年纪,便感叹道:“咱们眼里的一点小事,对这些人来说可不就是天大的事,弄不好毁家败业的,到底是个女娃娃,小小年纪的,也是可怜。”
  李澈便道:“她既敢上告,这辈子也落不到多可怜的境地。”
  只说是这么说,管还是要管,李澈想经营名声,引人来投,便不能在小节上行差踏错,从这一点来看,要是个真清正的官员,怕也是没法不接这个案子的。
  案子办得很是顺利。
  原本也没有头天哄人父母签了婚书,隔天就休了妻子的道理,别的先不说,王仁户籍所在地远在金陵,他要休妻,先要征求夫人同意写下休离书,再经由官府通过,户籍更改,才能算是自由之身,嫁娶无干。
  王仁手里的那份婚书上虽无日期,但一式两份,其中一份在薛夫人手里,金陵与京城相隔千里,王仁又没有第一时间派人去金陵打点户籍,从原则上来说,他于薛家是骗婚,于原配是停妻再娶。
  不到半个时辰,案子告破,因征求了王仁之妻的意见,轻判了停妻再娶之责,只追究骗婚薛家一事,判了一年刑期,当庭二十杖。
  王仁被打得涕泗横流,只打了十杖就疼晕了过去,水泼不醒,李澈便让人先把他带下去,等醒了再接着打。
  因案件各项证据实在齐备,李澈甚至没要求证人上堂,也免了薛家母女抛头露面走一遭,最大限度保全了她们的名誉。
  薛家派人四处吹捧得更卖力了。
  借着这出案子的余波,李澈顺手又办了几个求告到他面前的案子,多是一些像薛家这样遭了欺的绝户人家,这时节家无男丁便是绝户,但凡有一门亲戚在,绝户女便保全不了任何财产,甚至本人的婚嫁也要征求这门亲戚的意见,大多所嫁非人,更有甚者家产一空后又被强行买卖,这种行为被称为吃绝户。
  吃绝户的名声虽然难听,但还真没什么律法能管,毕竟比起前朝,本朝奉行程朱理学,程朱二人虽无主观上欺压女子的意思,但他们的各种理论无不印证了男尊女卑的思想,前朝寡妇尚能保全家业,本朝律法却明文规定男子丧后,倘若家无男丁,便要听从男方家中意见分配遗产。
  李澈办了几个绝户案后,朝中官员对他的褒贬不一,但始终是赞成的人多,毕竟官员要脸,即便私下里有过一点吃绝户的举动,也不会做得太过分,便自觉没做过,很少有人会对那些吃肉喝血的刁民产生同理心。
  然而能够告到李澈耳朵里的案子毕竟不多,虽有些女人不好抛头露面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很多人根本出不了门。
  当年朱熹公临任漳州,因漳州风俗开放,少有缠足,上了年纪的妇女到处行走,时常有给夫君戴绿帽子的,小儿女之间也是私奔成风,便令漳州女子把脚缠得极小,使得双脚残废,不良于行,这便从根源上止住了私通私奔之风,史书对其行为赞誉一片,后来官员争相效仿,缠足之风更是大行于世。
  李澈有心用这件事撬开一个口子,便上折请命,在刑部衙门之内,开设一处女刑司,专司女子告状,因女刑特殊,最好选派女官任职。
  这时节的女官特指宫中女官,女官多由贵女担任,贾府未败落之前,便送了一女进宫,选秀不中,却被留下做了女官。
  他倒还没打算图穷匕见,染指律法。
  成化天子觉得有些小题大做,而且新开一个衙门不是小事,花钱是次要的,重要的是麻烦,他想了想,没有批复。
  以他的智商还没有想到李澈倡议实行之后,会有多少贫苦人家的女子为了告状而放脚,不过这对他来说也不重要,他对小脚没什么特殊喜爱,万贵妃是个半足,缠过又放了的,平日里不许他看脚,那些宫妃的脚他又不想看。
  到了晚间,因他前几天幸了一名年轻宫妃,这几日便都在安喜宫内柔情曲意地安抚万妃,只是万妃对他仍旧爱答不理,成化天子没话找话自说了半晌,贵妃都在榻上闭眼准备入睡了。
  就在这时,成化天子忽然想到李澈,便把他白天的折子说了,复又笑道:“这个李澈身兼数职,旁人累都要累死了,只他还想东想西的,烦人得很。”
  万贵妃却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成化天子已经几日没得她一个正眼,还没等说话,便听万妃说道:“你那满朝文武天天骂我,你不嫌烦,倒烦起人家做实在事的来,你久居庙堂之高,哪里见过平民百姓的苦处,你不肯办这衙门,我来掏银子,活着的时候我不指望,只望我死了,以后也得几个丫头拜拜我!”
  成化天子这几天都快把脸笑僵了,也没得贵妃几句话,这时听她肯搭理自己,话里又这样可怜,心头顿时软和一片,一把将万妃揽在怀里。
  万妃小声抽泣道:“你们这些做男人的把持着世道,把女人当成玩意儿,那李澈我原是不喜欢的,如今可见他是个善心人,你若也心善,就应了他这一遭。”
  她这么一说,成化天子哪有不答应的?一遇到贵妃的事情,他的脑子就转得飞快,刚答应下来,甚至就已经想好了要如何拿这事佐证贵妃的贤良,隔日一早从安喜宫出去,他就把李澈的折子拿在手上,路上就给批了。
  饶是李澈也没想到成化天子会同意,他原本是准备多磨几天,再联合一些同僚上书,甚至做好了磨上几个月的准备。
  直到后来女刑司成立,宫里派出的女官四处说着万贵妃的好处,众人才明白缘由。
  对于成化天子来说,贵妃的事那就不叫事,一遇到贵妃,他的办事效率可以直追李澈。
  原本因为反感此事而连连弹劾李澈的官员突然没了声息。
  虽然路尚遥远,但李澈已经看到了数年乃至数十年后的情况,女官出自宫中,为了行动方便,脚肯定不会缠得太大,再之后女刑司走上正轨,无论是来告状的还是断案的,都会逐渐放脚,告状的平民女子放脚的多了,便会带动一大部分人,断案的女官有了权柄,也会有贵女为了选上女官而放脚,潜移默化之下,什么圣人言都可放在一边。
  李澈从刑部衙门出来,上轿之前远远看了一眼排在女刑司前的长队,心头不知为何也有些愉悦起来。
  李澈回来时,李凝正靠坐在院墙边上和隔壁王小公子扔纸团玩,李澈视而不见,反倒让人去给她拿张垫子来垫在椅子底下,一墙之隔的王小公子却十分紧张,一边东张西望一边扔纸团,满心以为对面也在和他一样紧张又快乐着。
  近来王小公子的课程开始吃紧,单纯的背诵已经难不倒他这个过目不忘的天才,如今他正读圣人朱熹的《四书章句集注》,朱熹把自己对于四书的理解集精华于一书,因他的特殊地位,他的注释没人敢提出反驳,相当于把先前读过的书又回了一趟炉,而且吃的是别人给他嚼烂的东西。
  王小公子极度不适应这一点,他读四书时读的是原版,他不像其他孩童只是读背,对于四书自有一份理解,如今再读朱熹注释版,只觉其中很多道理都和他想的不一样。
  李凝没看过朱熹版,故而只能听他念叨,有时两人的理解对上了,却和朱熹的理论不符,李凝自然不觉得自家哥哥教的加上自己理解的有错,对这个不知道什么人的朱熹没什么敬畏,难免令王小公子产生一种惺惺相惜之感。
  对比这位年方六岁的侍郎公子,一直自认天资不错的王守仁简直觉得自己生得太背时了些。
  既生瑜,何生亮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有话说】
  上一章看到有小伙伴提出质疑,说林家其实很有钱,这个是同人的私设,也是一种有争议性的红学题目,红学家还没争出来,不过按我的理解,红楼原著中很多地方都指证了林家没钱,唯一一处貌似暗示的是贾琏那句语焉不详的“这会子再发个二三百万的财就好了”,很多人牵强附会,说这钱是林家的,不脱离背景来看,明清时期女子无继承权,原著中写明林如海有旁支亲戚,这是一出埋线,林家就算有二三百万的财,贾府包括黛玉都是没有权力拿的,另外有人说林家是列侯之家,和贾府差不多,不会没钱,然而贾府是国公爵,有赐封的田庄地产,原著黛玉说过林家无房无地,这可能是虚指,也可能是被亲戚拿走了,但林家不富是真的,红楼读过多次,各人有各人的理解,我的理解是林家没钱,黛玉一无所有寄人篱下,才会敏感多思,惹人怜惜,别人自然也有别人的理解,各有各说法,求同存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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