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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夺妻,竟是美强惨忠犬_分节阅读_第27节
小说作者:我若拂衣去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456 KB   上传时间:2025-03-05 20:13:47
  宋常悦听说要让女护卫在房里守着,觉得段嘉沐有点小题大做了:“不用这么夸张,绿柳在房里陪着我就行了,她也会武功的。”
  “绿柳只能算是花拳绣腿,上次坠崖的事情,的确有蹊跷。而且我这一走最少要一个月,我不想你再有任何危险。”
  “好吧。”反正段嘉沐走了,绿柳也要守在房里睡,多一个人也不多。
  “阿鸢,我最放心不下你,加上天气也热了,我出去的这段时间,你就尽量不要出门了。我让厨房的人去西市那家冰酪铺子学了手艺,你想吃的话,让他们做就行了。”
  宋常悦没想到段嘉沐竟然连这个都想到了,内心感动,又想逗一逗他:“那我还想吃羊肉串怎么办?”
  段嘉沐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天气热了,少吃这种燥的。”
  “那我还想吃臊子面怎么办?”
  “等我回来带你去吃。”说到这,段嘉沐弯起的嘴角淡了下去,把宋常悦拉进了怀里:“可惜这次不能陪着你过生辰了。”
  宋常悦抬起头细细凝视着段嘉沐,笑得单纯:“嘉沐,正事要紧。也就这一个生辰,以后还有很多个生辰能和你一起过,我等你回来。”
  这次去江夏,段旭父子要带两万将士。大军要开拔,准备的东西很多,还要提前做好计划和布防,段嘉沐每天都忙的脚不沾地。只有晚上回府后才能和宋常悦温存一会儿,段嘉沐只觉得心里不踏实,不知道是不是多了个牵挂。
  转眼就到了六月十二。
  段嘉沐自是舍不得宋常悦,这两天晚上都折腾地挺狠,今天一早就把她搞醒了,拉着她的手吻了又吻。“阿鸢,我真的舍不得你。”
  宋常悦虽然也有些不舍,但是从小经历了不少生离死别,对于这样的短暂分别,倒是比较淡然:“好了,嘉沐,一个月很快的,我在家里等着你,快走吧,别让父亲等着你。”看着段嘉沐像只大金毛一样眼巴巴的看着她,又觉得不忍,哄了句:“我会每天都想你的。”这才和段嘉沐一道起了身。
  宋常悦和宋夫人一起送段嘉沐他们出了将军府,直到他们走过转角看不到人了才回了房。
  段嘉沐找来的女护卫都身强力壮,但少言寡语,也不探究段小夫人的生活。除非宋常悦主动问话,不然不会发生一点声音,白天在宋常悦身边高度戒备,晚上坐在房里,像个雕塑。
  前两天已经有两人在房里守过了,真的是一晚上没睡,宋常悦才知道段嘉沐说的“守在房里”是什么意思,她以为就是多一人睡在房里。早上宋常悦看到她们通红的双眼都觉得于心不忍。
  宋常悦盥洗完了,其余三个护卫去了外面,留下今天晚上守夜的护卫。宋常悦迟疑了会,还是开了口:“杜秋,那还有个卧榻,你还是歇息吧,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在一旁的卧榻上躺着的绿柳也说到:“对啊,杜秋姐姐,你们这样守一夜太辛苦了,在房里睡着,有事也不怕。”
  杜秋立即躬身行礼:“多谢小夫人和绿柳关心,这是小将军吩咐的事情,我们必须执行。”
  宋常悦没有强求,她睡眠极好,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梦中,宋常悦感觉到有一只强健的手臂横到了她腰后,一把把她揽进了怀里,宽厚的胸膛,结实的臂膀,怀抱是熟悉的,让她安心,但是却不似段嘉沐往常的气息,似乎更加强势和冷冽。
  段嘉沐走了之后不仅给宋常悦配了四个女护卫,还单独给归山苑增加了一队侍卫,白天晚上的巡逻,宋常悦倒是不觉得有登徒子敢摸黑来将军府采花。
  宋常悦在梦中都感到了一丝羞怯,不会段嘉沐才走两天,她就要想他想地做春/梦了吧。


第40章 生辰
  ◎阿鸢,生辰快乐。那段小夫人对你有什么恩情?◎
  陆易安左手揽住宋常悦的腰,将她捞进了自己怀里,将将填满陆易安躬身形成的空当,就像本身成对的榫和卯。可惜就是陆易安的右手受伤了,不然还可以让宋常悦的头枕在他手臂上。
  陆易安往下瞄了一眼,抓住宋常悦的右手放到了他的腰上,脸上难得地浮上明朗笑意,才又把手搭在宋常悦身后。陆易安心中满是幸福和慰藉。原来抱着心爱的人躺在床上是这种感觉,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洒在他胸前,宋常悦温软的呼吸。
  凝视着宋常悦沉静的睡颜,陆易安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有着深不可测的情感,陆易安先是落了一个吻在宋常悦额上,带着十足的虔诚,然后是眼睛、鼻尖,吻到了她的嘴角。陆易安吻的温柔,舌尖轻轻地扫过宋常悦微翘的上唇,感受着柔软的触感,唇畔相贴,鼻息交/缠。
  这个吻虽深远而悠长,缱绻而亲密,但却不带有一丝情/欲。
  突然陆易安全身都僵住了,今日陆易安还是用了迷烟,但为什么他感受到了宋常悦微微张开了嘴,舌头伸了出来,勾了勾他的舌尖,好像还舔了舔他嘴角。
  陆易安脑袋里面仿佛有烟花炸开,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就沸腾了,他的气息也和血液一样灼热滚烫。陆易安仰起头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喉结滚动,拼命压抑着自己疯狂的欲/望,紧闭双眼,眼皮和睫羽都因隐忍而微微颤动。
  可陆易安知道宋常悦回应的是谁,所以就算这样不清醒,她还是会对段嘉沐做出反应吗?口中刚刚攥取的香甜也渐渐苦涩,陆易安比想象中更快地平静了下来,睁开眼睛,刚刚翻涌着情/欲的眸子恢复了清明。
  陆易安微微后仰,身下也退开了一点,却发现宋常悦还在熟睡,没有动静。他嘴角微微上扬,曲着手指摩挲着宋常悦的脸,深情地看着他深爱的女人:“阿鸢,生辰快乐。”
  *
  宋常悦早上醒了一坐起来,就看到杜秋在床边跪着,看她醒了,赶紧低下头一手握拳一手交叠:“夫人请责罚,昨天晚上我不知怎的睡了过去。”
  宋常悦本来被她这阵势吓到了,以为是出了什么事:“这有什么,你们白天要跟着我,晚上还要整夜值守,就算能休息半天也不容易缓过来,睡着很正常。”
  “小将军说过,无论何时都该打起十二分精神,请夫人责罚。”
  宋常悦听到门外传来绿柳的声音,倾身扶起了杜秋:“那罚你明天晚上再多值守一夜,你先去休息吧。”
  看着杜秋出了房门,宋常悦又倒在了床上,拍了拍自己绯红到发烫的脸,昨天晚上做的那个梦也太真实了吧,火热的躯/体、炽热的亲吻、真实的触感,一切都太清晰了。这才分开几天,自己是不是太想段嘉沐了。
  “小姐,老夫人早就差人送来了生辰贺礼,还请小姐去她那用午膳呢。”绿柳一进来看宋常悦已经起来了,就自顾自说到,打断了宋常悦的羞涩。又给她递过了今日要穿的衣服,宋常悦自己能做的事情都自己做,一般不用绿柳服侍她换衣服。
  “啊?人都来了又走了吗?”因为没人管她,宋常悦依然保持着辰时才起床的习惯,段旭和段嘉沐都说了不让她每日取请安,但是至少她睡懒觉的事儿只是归山苑的秘密,这样不就被段夫人他们知道了吗。
  绿柳心想小姐都嫁过来这么久了,将军府里的事儿,还有老夫人不知道的吗,只是不想管或者姑爷不让管罢了,不过也没把这话说出口。
  宋常悦换好了衣服坐到梳妆台前,等绿柳给她梳头。突然看到桌子上有根黄金掐丝蝴蝶玉簪。
  宋常悦拿起那根簪子,翻来覆去的细看,簪身是老坑冰种翡翠,水润通透,宋常悦不喜欢祖母绿,觉得太过于贵气,这只簪子刚好是她最喜欢的正阳绿,一头还带着点紫,刚好雕成了一朵含苞待放的鸢尾花。鸢尾花边上有一只用金丝和金箔做的蝴蝶,栩栩如生,宋常悦一拨,那蝴蝶还能扇动翅膀。
  这古代啊,好东西就是多,宋常悦简直爱不释手。这个簪子她之前没见过,从镜子里看着绿柳问到:“这是哪里来的啊?”
  绿柳就算不识翡翠,光看那做功和蝴蝶的造型,也知道这簪子是顶好的:“是不是姑爷给你准备的生辰礼物啊?让护卫在今日给你放在桌子上,给你一个惊喜。”一边给宋常悦梳头,一边感慨:“姑爷对小姐可真好,什么都想的周到,要是能带家眷去江夏,姑爷肯定会把小姐你带着去。”
  宋常悦嗔怪地拍了一下绿柳,拿着这根一看就很贵的簪子,陷入了沉思:段嘉沐的私房钱,是不是太多了。
  去段夫人他们的院子用了午膳,段夫人让人上了茶,她性情直爽,宋常悦对她敬重,但也不藏着掖着:“母亲,今日我想回去看看我阿耶阿娘。”
  “总归沐儿他也不在,我也陪你过了生辰了。你就回去吧,用了晚膳也不用急着回来,就在宋府住一宿,明早再回来吧。”
  宋常悦见段夫人这么明事理,心中感动,不过她现在四个女护卫完全不离身,出门还会跟着将军府的侍卫,也不可能住在宋府。不过她实在欢喜,又陪段夫人说了会话才回了归山苑。
  歇息了一上午的杜秋也来了,刚好在院子里碰上,宋常悦直接问到:“杜秋,嘉沐有让你昨天晚上放了东西吗?”
  杜秋脸上少见地有了柔和的表情:“是,小将军走之前特意让我在夫人您生辰当日置于房中。”
  都知道段嘉沐和宋常悦恩爱有加,杜秋这次虽没怎么见着两人相处,但段嘉沐走之前对她们四个护卫嘱咐了很多,还特意提前准备了贺礼,让六月十四晚上守夜的杜秋提前放在宋常悦枕边。
  杜秋这次和宋常悦朝夕相处了几日,也知道为什么段嘉沐待宋常悦那么好了。
  说完,杜秋瞄了瞄宋常悦的颈上,却没见宋常悦带上段嘉沐送的那串水晶项链。
  只是她们都不知道,那串华贵的水晶项链已经被扔进了护城河。只是陆易安也不知道,这次的迷烟是陆雷去清平乐拿的,卢云当时正在忙着炼药,让陆雷自己去架子第一层上拿,粗心大意的陆雷在第二层上拿了就走了,那是比陆易安往常用的稍微轻缓的迷烟。
  很多事情,都无人知晓……
  宋常悦睡了午觉起来,就带着绿柳和四个女护卫,还有将军府的几个侍卫回了宋府。
  “阿耶阿娘!”宋常悦一见到宋夫人就扑到了她怀里,这两个月她也回过宋府,但是今日是宋常悦的生辰,能见到自己家人分外开心。
  吴青看了看跟着宋常悦的一大串,咋舌道:“常悦,你这阵势颇为吓人啊,回个娘家都跟这么多人。”
  宋常悦当然不会给家里人说她坠崖的事,也早跟绿柳和护卫们说过不能告诉宋家人,她:“嘉沐去了江夏,不放心我,这才多了几个人。”又说了其他事情打了马虎眼过去。
  当晚宋府言笑晏晏,国公府也失了往常的平静。平时呆在偏院的下人们都忙前忙后,因为明天,卫国公陆天立就要回国公府了。
  节度使应诏到长安,按例应当住在城外的官驿,陆天立在长安有府邸,当然是住国公府,但益州跟来的兵马只能扎营在城外。
  陆易安心中也难得地有些激动,不仅是陆天立明日就到了,他母亲陆夫人也随着来了。
  第二天看到了陆天立,以及后面跟着的马车,一股异样的情愫涌上陆易安心头,但和看到宋常悦心中涌上的情愫不一样。陆易安还在分辨是哪里不一样,就看到陆天立从马车里牵下了陆夫人。陆易安压下那股情愫,迎了上去:“阿耶阿娘,路上辛苦了。”
  “务之……”陆夫人看到陆易安,眼睛就湿了。四年未见,当年那青涩的少年已经长成了玉树临风、气宇轩昂的青年,身量已经比陆天立还高,眼中是超出年龄许多的沉稳。陆夫人看到这样的陆易安,都不敢细想他是过的怎样的日子,又欣慰又心酸。
  “先进去吧,阿耶阿娘。”陆易安扶着还在抹眼泪的陆夫人,将二人和少数几个随从请进了府。
  一家人难得的团聚在了长安,其乐融融地用了晚膳,陆易安又和陆夫人说了些体己话,就送陆夫人去歇息了。陆易安和陆天立这才去了密室。
  陆天立带来了益州的赵坡茶,陆易安煮着水,问到:“阿耶,思安一个人在益州,安排好了吗?”
  陆天立高大威猛,身形魁梧,五官英挺,说话低沉有力:“没想到太宗这次还让你阿娘随行,不过就算思安一个人留下,其他一切还是按计划行事,吐蕃那边已做好了准备。”
  陆易安烧开了水,将水冲到了汝窑盖碗里,那盖碗一看就养的不错,有着完美的冰裂纹,嫩芽炒制的片片茶叶被水冲开,热气冒了起来,氤氲在两人之间。
  陆易安在白雾中,显得眉目更为从容舒展:“段旭他们已经出发了几天,现在应该快到东都了。因为太宗多疑,所以虎符必须他一半阳符,主将一半阴符才能调兵。这次带了两万人去江夏剿匪保粮,段家军的阴符在段旭手上。所以,现在长安剩下的这三万段家军,想动也动不了。”
  陆天立点了点头:“这是长安最多的兵力,只要段家军动不了,我们的计划就成了一半。那宫中的禁卫呢?”
  “宫中禁卫头子张宣最不好对付,之前阿耶你许的安西节度使才让他下定了决心。但他试探了我几次,直到前段时间我们正式立了盟约,他依旧没有彻底定心。张宣在军中征选禁卫和近身侍卫一事上,贪污受贿,买官卖官。前段时间我将这个消息散了出去,但没到太宗耳里,只让张宣慌了阵脚。太宗一是多疑,二是最不喜贪贿,张宣将手都伸到了太宗身边,那就是触了太宗最大的霉头。一旦太宗知道了,张宣就是满门抄斩的重罪,他现在只能死心塌地地跟着我们,所以他后来主动找了我。”
  陆天立眼中露出赞赏之意,又问到:“太子一方呢?可有动作。”
  陆易安笑着摇了摇头:“太子最近都没有动作,他和段旭的结盟应是还没定下,段旭性格保守又圆滑,到现在还没下定决心。太子只有十二率卫在手上,前段时间又受了太宗的敲打,不敢随意轻举妄动,倒是给我们造成了便利。”
  陆易安将茶水从盖碗倒到公道杯,说话间给陆天立倒了一杯茶,“我放出了消息,有说太子最近改过自新,会在太宗生辰献上一份大礼尽孝,又说太子会在太宗生辰那天起兵。真真假假,太宗在长安耳目众多,都能传到他那,他生性多疑,肯定会选择相信对他最不利的消息。生辰当日,太宗肯定不会用太子的十二率卫,只会在宫中用禁卫布防,还会格外防着太子,为我们引开了太宗的视线。”
  陆天立和陆易安的通信用的是玄真道长的另一种密本,只是肯定不能写的这么详细,他没想到陆易安竟做的这么细致和妥帖,连连点头:“务之,你做的不错。那长安还有哪些异动?”
  陆易安喝了一口茶水,眸色暗了些:“前几日郑王派人对段嘉沐动了手。”
  陆天立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眼里还是闪过了一丝诧异:“郑王是太子的拥趸,段旭是太子要拉拢的兵力,为什么郑王要对段嘉沐下手?”
  “郑王虽然拥护太子,但端王手握安西道,那是去西域的必经之路,两人相交多年,所以太子最信任和最依赖的却是端王。郑王的母妃老太妃和端王的母妃斗了一辈子,他们俩一直是面和心不和,我猜郑王也不是真心支持太子。”说到这,陆易安停了下来,为陆天立添满了茶,才继续说到:“上次段嘉沐成婚的时候,郑王的嫡子李淑对……段小夫人不敬,当晚就被人打折了双手。段嘉沐不仅没帮忙,甚至连问候都没一声,郑王父子对段嘉沐也有了恨意,可能是想除了段嘉沐折了太子一党的势力。”
  陆天立深深地看着陆易安:“我可听说不仅仅是折了手,还听说郑王怀疑过你,还把你拉到郑王府问过话?”
  陆易安没说和郑王父子是如何周旋的,倒是直接认下了:“阿耶,李淑的事,是我做的。”
  陆天立已听玄真道长说过,但是依旧不解:“为何?”
  “李淑坏事做尽,作恶多端,早该受到惩罚。况且……段小夫人对我有恩,我只是顺势而为。”
  陆天立声音高了一个度:“好一个顺势而为!就算该惩戒李淑,也不是这个时候!”说完看着陆易安,想到他做了那么多,性子又向来沉稳,陆天立重重的呼了口气:“不过做都做了,也就算了,处理干净了吗?”
  陆易安语气倒没有起伏:“处理的很干净,阿耶你不用担心。况且那日在悬崖边,郑王的人发现我也在跟踪段嘉沐。后来还派人来试探我,我让他们认为我和段嘉沐有了间隙,郑王又差人来请我去喝酒,不过我称病拒了。这两日总要去会一会他,免得他生出多的怀疑。越是快到最后一刻,越是不能放松。”
  陆天立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看了会杯中茶汤,默了一会,才问到:“你跟踪段嘉沐干什么?”
  陆易安端起一直煮着开水的陶壶,倒进了盖碗,又一阵白雾腾起,陆天立看不清陆易安的眼,只听他说到:“当日,段嘉沐带着人,先去了军营,在周围的山上看了一圈,又去了南五台山的悬崖,我怕他们发现了我们的部署。”
  陆天立不再说话,幽幽地看了一眼陆易安,等他把一杯茶水都喝完了,看陆易安还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才问到:“你说那段小夫人对你有恩,她对你有什么恩?”


第41章 恩情
  ◎我此生只会有常悦一人,她会是我的正妻◎
  陆易安从缸里舀了一瓢冷水装入陶壶,眼眸低垂,眼底同时闪动着温柔和忧伤,讲出了埋在他心里十年的秘密:“我从益州来长安的时候,被人追杀。随行的队伍被冲散,跟着我的几个侍卫拼命挡着追兵,让我先跑。我往树木茂盛的山里跑,甩掉了追兵。”
  陆天立当然知道这些。十年前自己的夫人被赐了绝子的汤药,自己的儿子被送到长安做质子,快到长安的时候还差点丢了性命,这就是让他下定决心要谋反的动机。陆天立肯定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神情凝重地听着。
  “然后,我遇到了一个小女孩,她随着家人来山里的庄子避暑,带她的嬷嬷午睡了,她睡不着就跑了出来。她看我身上都是血,要带我去河边洗干净。”
  水热了,开始冒出蒸汽,陆易安的记忆和白雾一起飘散开来。陆易安都还能清晰的记得第一次遇到宋常悦的样子。
  “哥哥,你怎么啦?”当时陆易安跑了很久,累得瘫睡在河边,突然,他听到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粉雕玉琢,五官精致的小女孩,手撑在膝盖上,半蹲着好奇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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