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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大师(出书版)_分节阅读_第30节
小说作者:钟宇   小说类别:惊悚悬疑   内容大小:567 KB   上传时间:2025-03-05 23:37:19
  我冲下了楼,跳上了车。这一刻是10:41。
  9月19日的晚上10:41。
  不远处,她会抽泣,抑或会恼怒?又抑或……
  我只用了半个小时便开回到市区,经过诊所时,瞟见对面邵波的事务所亮着灯。我心里憋着一些东西,但不再像上大学时那般了,那时候,我们会选择和好兄弟说道说道自己在情感上一些自以为轰轰烈烈的“大事”,尽管这些“大事”过后看来是那般可笑。
  我将车停下,朝邵波的事务所走去。我并不是要倾吐什么,只是想有个人说几句话,就算是无关紧要的话也无所谓。因为,我们在这日益浮躁的世界里,正在日益地感受着近在咫尺的孤独。
  但我刚迈开步子,事务所的灯就灭了。紧接着,邵波的身影从黑暗中朝大门外走出。我喊他,他愣了一下:“沈非?”
  说完他按了按手里的遥控器,智能锁门的门禁系统微微轰鸣:“沈非,你怎么也加班到现在啊?”
  我故作轻松地笑:“你以为满世界就你敬业吗?”
  邵波耸了耸肩,接着左右看了几眼,眉目间透出八戒般的鸡贼。最后,他小声说道:“有热闹看,要不要跟我一起过去?”
  “什么热闹?”我问道。
  “李昊和赵珂都过去了。嗯!市局刑警队的人应该都到了,据说汪局也在赶过去的路上。”邵波继续小声说着,表情也严肃起来,“凶案,人只死了一个。但行凶的人……”
  他顿了顿:“行凶的人,很可能是田五军。”“你怎么知道的?”
  邵波眼神中掠过一抹睿智:“刚才看电视上说的。”
  我们上了邵波的车,朝着海阳市市郊驶去。路上邵波和我说了他在新闻里看到的我们即将赶去的凶案现场情况——大量的武警与狱警在海阳市监狱附近山区搜寻着逃犯田五军的影踪。距离海阳市监狱80公里的市郊的某个私人诊所,今天没有开业。紧闭着的大门让人们以为那位西医大夫休假,可直到晚上9点左右,夜跑的人经过时,却依稀听到里面有女人微弱的呼救声。
  人们踹开了大门,扑鼻的血腥味让人咂舌。电源被剪断了,黑暗的诊所里,红色的血喷溅得到处都是。医生被人刺死在血泊里,致命伤是左眼部硕大的血洞。而年轻的护士被捆绑在诊所里小小的检查台上,她的所有衣裤浸泡在不远处那摊黏糊糊的暗红色中。被松绑后的她抽泣着告诉营救了她的夜跑者,凶手是揣着一支断了的手掌冲进诊所的。在胁迫老医生对他进行了治疗处理后,老医生面对的依然是一把尖锐的剪刀。帮助缝针与止血的护士,最终面对的是禽兽粗暴的蹂躏。
  “只可能是田五军。”邵波最后很肯定地说道,“李昊他们现在应该都赶到现场了,这是大案,越狱犯才离开监狱几十个小时,便进入了闹市区。并且,他已经近乎于癫狂般开始了行凶,难保之后几个小时里,另一起,甚至另几起入室强奸杀人案又会蹦出来。”
  “他要医生和护士对他伤口进行了什么样的处理?”我的问话显然和邵波所关心的事不在同一个频道。
  邵波继续开着车:“大医生,我只是看电视新闻而已,你真当我是个在家没事就掐指的神仙啊?要说神仙,古大力才是。”
  他话音一落,放在驾驶台上的他的手机便响了。我瞟了一眼,居然显示着“古大力”三个字。邵波便笑了:“还真是神仙哦,说他就显灵。你接吧!看他放什么屁。”
  我笑着按下了通话键,“喂”了一声。话筒那边却没声……嗯,不是没声,虽然依稀能够听到鼻息隐隐传来,却没有人开口说话。
  我正要开口问话,古大力那憨憨的声音便响起了:“是沈医生吗?”我应着:“是!我就喂了一声,你就听出了我的声音,果然够神啊。”
  古大力的啰嗦理论便再次袭来:“声调语言的特点,就是指只发同一个语音的时候,用不同长短、不同高低的声调……”
  我连忙打断了他:“行了!你大半夜打给邵波干吗?”
  “我……我就是问他看了电视没有,郊区小诊所里发生离奇命案的那个新闻。”古大力答道。
  我示意邵波按下车载电话键,这样,古大力的话语声便充斥了车厢,如同他加入了我们之中。
  “你是有些什么发现想要和你邵波哥说说吗?”说到这里,我怕邵波因为没听到古大力之前的言语而不明白,又补充了一句,“关于郊区诊所命案的。”
  “嗯!我觉得这个凶犯很可能是海阳市监狱越狱的那个叫田五军的犯人。”古大力很认真地说道。
  “废话,刚才电视里都已经说了。大力,你说点有建设性的话题好不好?”邵波抢白道,“我和沈非现在就在去往现场的路上,你肯定是有了什么独特的看法才会打给我,赶紧说吧!一会儿我也可以把你的意见传达给李昊他们。”
  “行。”古大力那边传来了咀嚼的细碎碎声响,应该是他又在嚼鱿鱼丝什么的。伴随着吞咽的“咕嘟”声,他的声音再次通过车载音响传来:“逃犯来到海阳市应该是有目的的。”
  邵波附和:“这点我也想到了。离开海阳市监狱后,他成功进入了监狱外的森林,那片森林又连着虎丘山国家森林公园。田五军之前就是虎丘山里的猎户,对山上环境比较熟。那么,他潜入虎丘山肯定要比进入到海阳市容易得多,也更为方便躲藏逃避抓捕。可现在,他并没选择钻入森林,反倒来到海阳市。那么,他的目的肯定就是海阳市的某个人了。”
  “为什么他的目的不会是海阳市的某个物品呢?”我捕捉到了邵波这话里不自觉流露出来的线头问道,“邵波,你怎么知道是因为某个人呢?”
  “邵波说得没错,是因为某个人。”古大力带着鼻音的话语在音响中传出,显得很遥远,“并且应该是个女人,所以他才会冒险过来。他找到医生,让医生把他那只自己锯下来的手掌接上,目的就是想让他即将再次面对的女人所看到的,是一个完整的他。”
  “说个可以力证的理由。”我打断了他。
  古大力顿了顿,声音忧郁起来:“我觉得,能驱使这么一个亡命之徒冒险来到海阳市的,只可能是爱情。”
  “小样!你懂什么是爱情吗?”邵波打趣道。
  古大力在话筒那头叹了口气:“懂的!懂的!”
  “大力哥,你处过女朋友吗?”邵波微笑。
  古大力沉默了几秒:“还没。”
  “哦!那么男孩,你就赶紧睡吧,有什么事我们再打给你得了。”邵波没和古大力继续瞎掰,主动挂了线。他的神色依然和往日一样,似乎对什么事情都无所谓,但我知道,他的内心世界里,正在尝试一层一层地剥开什么。只是他想解开的谜团究竟是什么,他暂时没有告诉我。
  “邵波,你到底发现了什么?”我将座椅往后移了移,这样,我就能更好地观察邵波,而不是坐在副驾座只能扭头看到他的侧脸而已。
  邵波笑了,但并没有扭头:“沈非,我是刑侦出身,其实刑侦工作首先要学会质疑,对各种线索线头的敏锐捕捉。换句话说,就是多疑。尽管,我已经离开警队好几年了,但这毛病却改不掉,也不想改。”
  我“嗯”了一声,几年前初次走入我的诊所寻求心理咨询的那个邵波历历在目。他从小的理想就是从警,他的祖父是我国第一批派往苏联学习刑事侦查的公安中的一员,他的父亲是某重镇已退休的公安系统领导。而他,刑警学院高才生,加入警队干的也是刑侦,一颗本应该冉冉升起的警队新星,却因为某个不方便提起的原因早早陨灭(邵波故事见拙作《黑案私探社》)。但在他身上,随时都能捕捉到一个警察的影子,尽管他已不再是警队的一员了。
  邵波苦笑着:“正因为这些多疑,让我习惯性地把很多东西串联起来,相关的,不相关的。沈非,目前我有一个可怕的怀疑,正在被一步步地印证,但这一怀疑,又太匪夷所思了。所以,请你容许我继续保留一段时间。一旦有了进一步的证据证明这一系列怀疑的真实性,我答应你,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是在拉着我走入你目前所怀疑并深挖的案件吗?”我问道。
  “是的,不过这案件也可能与你有关。”邵波答道。
  我没再说话,将椅背放低,微微闭上了眼睛。其实所谓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并不是谬论,之所以我与邵波、李昊能成为好朋友,因为我们骨子里都有自以为是的所谓正义,以及对未知事件的强大好奇与渴望主导。汽车开得很稳,朝着罪恶留存过的地方驶去。我想,我愿意接受邵波的邀请,因为,我需要一些事情,将自己的注意力吸引开。关于文戈的过去,以及邱凌、尚午……太多谜团。而乐瑾瑜的情愫,我害怕,也惶恐着。
  我知道,我是在用一种自以为说得过去的理由,让自己再次躲避需要面对的一些事情。
  11
  GPS引领着我们的车开到那幢位于郊区的小诊所附近,已经凌晨1:30了。警车上闪烁着的警灯,好像黑暗中精灵眨着的眼睛。邵波把车停到一个不显眼的位置,我俩缓缓走出,并拨通了李昊的电话。
  “我和邵波在你现在出警的凶案现场。”我小心翼翼地说道,因为我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肯定是李昊低吼着的责备。
  “哪个位置?看得到我的车吗?马上过来一趟。”李昊紧接着说出的话让我觉得很意外。
  “能看到你的车。”我回答道,“你的意思是……你是说要我和邵波现在过来?”
  “是的,赶紧!”李昊声音很大,说到这里,就听到不远处他的叫喊声,“这边,这边!沈非,这边!”
  我和邵波面面相觑。
  “过去吗?”邵波的笑依然是满不在乎,“万一是个圈套,李大队憋足了劲准备把你我忽悠过去当面臭骂一顿。”
  我耸了耸肩:“我们今晚过来就是让他骂的啊。”
  说完这话,我俩一前一后朝李昊站着的警车位置走了过去。
  这时,汪局竟然也从那辆警车背后探了出来,对我俩点头示意。李昊凑近对我小声嘀咕道:“汪局正想要我给你打电话。”
  “什么事?”我答道。
  “解救出来的护士姑娘看到我们警察后,便说不出话来,只是坐着哭。想要送她去医院,可她又不肯。”李昊皱着眉说道。
  “人呢?”我看了看汪局,老者表情也很严肃。对手是一个已经进入自己辖区的丧心病狂的歹徒,汪局的焦急程度完全可以估摸得到。
  “在后面那辆车里。哦对了,她姓熊。”李昊指了指身后一辆救护车的车厢。
  “可以让我单独和她聊聊吗?”我问道。
  “小沈,尽量快点。”汪局抢先答道。
  救护车的后车厢并不大,但给人感觉很空荡,因为车厢中唯一一张担架床平放着,与竖立着用来挂药水瓶的支架结构都那么简单的缘故。一个披着蓝色毛毯的长发女孩低着头坐在小床上,肩膀耸动着,吸鼻水的声音断断续续。
  “你好!我是沈非。”我蹲到了她面前,但又不能完全蹲下,因为我要保证自己的眼睛和坐着的她的眼睛在同一个水平线上。于是,我只能用一种很吃力的姿势半蹲着,并尽可能让自己这个姿势显得自然,并不难看。
  女孩没有抬头,掩面的发丝缝隙中,眼白和黑色瞳孔上翻着,很警觉地望向我。
  “我可以称呼你小熊吗?嗯,我是一名心理咨询师。”我依然用我擅长的直白,因为我始终觉得,简单直接的话语,才是容易被我的患者接纳的。毕竟这个世界变化太快,面具和尖刺成了每一个人必备的铠甲。阴影下的人们,他们真正需要的不是虚伪的关怀,而是朴实的交流,“我想,我可以帮你点什么。”
  女孩眼睛中闪过一丝什么,但又转瞬而逝。她的脖子上有一道很明显的瘀青,我不敢想象在刚过去的时间里,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接着,她微微抬起了手,手掌纤细,皮肤光滑。
  “你是要我看你的手吗?”我柔声说着,想要诱导她做出最简单的回答。
  她没回答,自顾自将手翻过来,手背送到了我面前,那淡淡的青筋如同蛛网般蔓延。我有点犹豫,不明白她想要表达什么,抑或想要我做些什么。于是,我伸出手,尝试着握向这纤细的手。
  她快速缩回了,并急促地吸气、呼气。她裹在毛毯里面的身体很明显地做出了一个抖动的动作,眼神中那警惕的目光再次闪过。
  “对不起,我以为你想要我握住你的手。”我继续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很吃力,“小熊,你介不介意再次抬起手来,让我有机会捕捉你要透露的信息?”
  她似乎在犹豫……我明白,这位刚刚受到巨大刺激的女孩,这一刻还能够这么安静地坐着,其实已经算很不容易了。因为,她的精神世界在接受着历练。崩溃,抑或正在将苦难努力地溶解着?
  必须承认,她是坚强的,但……我们不可能因为她的坚强,就强行要求她立刻站起,告诉我们之前发生的一切。
  让受伤者对苦难再一次描述,实际上就是逼迫她将伤害进行再次体验。这,对于面前这位年轻的女孩来说,确实太过残酷。
  我开始自责起来。可能这也是我之所以时不时告诫自己不能介入李昊这边的刑案的原因。作为一名医生,我认为目前给予小熊最好的治疗就是让她安静,慢慢自行愈合。但作为刑警队的委托者,我又需要帮助李昊他们在尽可能短的时间里,收集到线索与证词。这样才能让他们快速制定出下一步对案件的侦破方案,并从小熊的描述中捕捉出凶犯逃匿的可能方向。
  我没再说话,因为我最终说服了自己——我是医生,我关心的是被伤害者的灵魂,而不是执法者想要扑灭的罪恶。于是,我继续保持着半蹲的姿势,用坚定却又能让对方觉得温暖与安全的目光陪伴着她。很狼狈的是,这半蹲的姿势让我很吃力,最终,我的小腿不自觉地有了轻微的抖动。
  这一动作小熊应该注意到了,或者这一小动作也触动了她内心中的柔软。终于,我发现她隐藏在发丝后的警惕眼神开始慢慢收敛。接着,她再次抬起了手,手心向下,朝着我伸了过来。
  我连忙冲她微笑,但没有再次做出想要握手的动作。接着,我看向她的手背——皮肤、血管、透出的手骨,甚至细微的毛孔与绒毛……
  最终,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冲她点了点头:“我懂了,你等会儿,我现在就安排人上来。”
  我拉开了门,身体却因为腿部肌肉太过酸痛的缘故,一个踉跄朝外面摔了出去。邵波抢前一步将我抱住,李昊也连忙上前扶着我,并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道:“什么情况?”
  我扭头冲身后车厢里的女孩看了一眼,她的发丝拦在面颊前,闪烁着的目光让人心疼。
  “小雪!”我冲不远处正在忙活着的慕容小雪喊道。
  小雪快步走了过来:“沈医生,有什么我能帮上的吗?”
  “嗯!”我点了点头,“这诊所里平时非常干净吧?”
  “是的,虽然现场目前看起来非常乱,但是依然能看出这里的主人有着良好的清洁习惯。”小雪回答道。
  “这与受害者现在不肯说话有什么关联?”李昊插嘴问道。
  我没答他,继续对小雪说道:“想办法找点温水,帮车里的姑娘泡一下手。”
  小雪似乎还没明白:“120的医生们已经给她做了简单的包扎与清洗,甚至还完成了对她身体里罪犯残留的体液进行的取样与清理。”
  “小雪,沈医生要你做什么就去做吧!”汪局在我身后说道。
  “是!”说完小雪便朝旁边走去。
  “这姑娘有洁癖,她的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死者的血迹。”我扭头对汪局说道。
  10分钟后,小雪再次拉开了救护车的车门,对李昊喊道:“李队,小熊现在能配合我们回答几个问题了。”
  “好!”李昊胸脯一挺,迈步前对着我狠狠捶了一拳,“心理医生还挺好用。”
  整个凶案的经过很快便被还原出来:上午,当诊所的医生——小熊的父亲熊大夫和女儿一起拉开诊所卷闸门时,隐隐的血腥气味,便让有洁癖的小熊感觉不太对劲。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他俩跨入诊所,背后却响起了卷闸门被再次拉下的声音。黑暗中,一个沙哑的声音恶狠狠地说道:“我已经回不去了,不会介意收了你们两个人的命再走。所以,我希望你们能配合。”
  诊所里的灯被按亮了,一张苍白的脸出现在熊大夫父女面前。他的左手没有手掌,黑糊糊的泥涂在断口处,隐隐约约还能看到血水在继续往外渗。而他的右手紧握着一把镰刀,镰刀被他平举着:“我只是条疯狗,如果你们不听我的话,我只能选择将你们撕成碎片。”
  他的吐词还算清晰,但话语有点含糊,因为他没有多余的手来拿一件在他看来特别重要的东西,所以只能选择用嘴叼着。而这个东西,便是他那耷拉着的被斩断的手掌。
  老医生与刚从卫校毕业的半大孩子小熊,颤抖着为他做了个完全遵照他意愿的手术——将他的手掌缝合到了断肢上。实际上,他的伤口与断掌已经不具备再次被接上的可能性,就算有,也不是这么个小小的诊所能够完成的。老医生尝试着解释,并希望对方到大医院去。但对方……
  被缝好的左手上,小熊给他用干净洁白的绷带绑得非常好看。包扎的过程中,小熊能清晰地听到对方那沉重的呼吸声,带着一股子汗臭与血腥味的鼻息冲向她的脖子,那气息还似乎尝试从小熊的衣领处往下,进而钻入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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