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们这种酒店还要邀请函?”
盛雪华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女孩走过来,服务生没有任何询问,直接让出通道,很是恭敬的说:“白先生,苏小姐,里面请!”
“等等!”
盛雪华快步走过去,挡住通道。
她瞪着服务生:“他们没有出示邀请函,为什么你让他们入内却不让我进门?”
服务生眼神里透着鄙夷,
哪里跑出来的疯女人,还敢和白家主和白小姐相提并论。
服务生正准备驱赶盛雪华,
白宴突然开口说道:“今天我和汐汐受邀来参加酒宴,怎么盛家人也受邀了?”
盛雪华高傲的扬起下颌:“那是当然!盛家和白家一直交好。”
“是吗?”
白宴唇边溢出笑意。
但盛雪华总觉得这笑容有些古怪。
“你笑什么?真以为你姓白,你就是百年豪门白家的人?”
盛雪华鄙夷的翻着白眼:“你和你女儿这辈子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普通人,别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我告诉你,盛家是要和白家联姻的。盛以琛很快就会和你女儿离婚。”
苏恬汐:“我相信盛以琛,他不会始乱终弃。”
“这怎么能叫始乱终弃?分明是你缠着我们家阿琛,阿琛心地善良才会收留你。”
盛雪华自作主张的替代盛以琛,与苏恬汐划清界限。
“你算哪根葱?有什么资格替盛以琛做决定?长辈不像长辈,倒像是跳梁小丑。上蹿下跳,只会出来丢人现眼。”
白宴的嘲讽让盛雪华怒火中烧,她正准备破口大骂,盛老夫人滑动着轮椅走过来:“我是盛以琛的奶奶,他的婚事我做主。”
“盛老夫人,我劝你不要过多干涉晚辈的事。你这把年纪应该待在家里种种花、喝喝茶,手伸得太长早晚遭报应。”
既然已经撕破脸,白宴也不准备给盛家这对母女留面子,什么难听说什么。
主打一个不顾你们死活,只要我心里痛快。
“这是你一个做晚辈应该对我说的话?”
盛老夫人开始拿身份压人。
白宴:“你都不做长辈该做的事,凭什么要晚辈的尊重?”
盛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果然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嗯!说得对!果然素质不高的母亲,只能养出刁蛮无理的女儿。”
白宴分寸不让,盛老夫人说一句,他就将一句。
苏恬汐在旁边忍笑到快抽筋,
爸爸的口才是真厉害!
盛雪华指着苏恬汐骂道:“你们别得意,等盛以琛……啊!我的手!”
苏恬汐拧着盛雪华的手腕,将她推下台阶。
“盛以琛会不会和我离婚,不是你说的算。”
“你这个粗俗的贱女人,简直是有娘生没娘养。”
盛雪华骂声还没完全落下,人已经被苏恬汐踹倒在地上。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倒在地的盛雪华,璀璨的眸子里闪烁着寒光:“不准侮辱我的母亲。”
哪怕没见过母亲,但苏恬汐也不接受有人这样诋毁母亲。
白宴眼底浮动着杀意,“盛老夫人,管好你的女儿。如果再让我听到她大放厥词,就不是踹她一脚这么简单。”
亲眼看到女儿吃亏,盛老夫人很愤怒,“看在阿琛的面子上,我原本想对你们手下留情。但现在看来,你们根本……”
盛雪华扒着台阶想要站起来,但手不小心碰到盛老夫人的轮椅。
酒店门口有个陡坡,轮椅直接从上面滑下去。
“妈!”
盛雪华惊呼着扑过去,没有把盛老夫人的轮椅拉住,反而越推越远。
砰!
盛老夫人摔了个人仰马翻,人都从轮椅内跌出来。
服务生感慨:“这应该就是报应!”
盛雪华一瘸一拐的跑过去,扶起盛老夫人。
“妈,您怎么样?”
“我……我的腿……”
盛老夫人摔得头晕眼花,感觉不只是打石膏的腿疼,另一条腿也有问题。
“妈,我现在送您去医院。”
“等等!”
盛老夫人抓住轮椅扶手,眼睛里露出狠厉的神色。
她这辈子还没受过这么大的屈辱,今天一定要讨回来。
“给保镖打电话!”
盛雪华刚拿出手机,看到白政和白悦宁走过来。
她立刻对盛老夫人耳语道:“妈,白家老大来了!”
盛老夫人顾不上去找白宴和苏恬汐算账:“快过去问问白家家主来了吗?”
盛雪华顾不上身体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跑到白政面前:“白先生,你好!”
“你哪位?”
白政瞥了她一眼,眼神很冷漠。
“我是盛家……”
“盛家的人我们不接待。”
白政不给盛雪华说话的机会,直截了当的拒绝。
白悦宁斜睨着盛雪华冷笑:“听说盛家想要和我们白家联姻?盛以琛不是结婚了吗?”
盛雪华:“结婚可以离婚。盛以琛和苏恬汐已经在办理离婚手续了。”
白悦宁:“是吗?你说的事盛以琛知道吗?”
盛雪华:“知道!这就是盛以琛的意思。”
白悦宁在心底骂了一声:知道个屁!
如果盛以琛敢和苏恬汐离婚,直接给他打投胎。
“盛以琛配不上我侄女,你们盛家的人死了这条心。”
白政喊来保镖:“把这两个人赶走,别让他们妨碍我弟弟和侄女就餐的兴致。”
盛老夫人和盛雪华听到这句话,知道白家家主和白小姐就在酒店里。
第177章 他是她的信徒,甘愿为她着迷
今天盛老夫人来到酒店,目的就是见到白家主和白小姐。
人没见到她自然不会离开。
“白先生,今天我屈尊过来见白家主,已经给足白家面子。我是长辈他是晚辈,知晓我在门外,应该主动来迎接,这才是礼数。”
“不请自来这叫礼数?白家家庭聚餐,你们盛家来闹事,请问是什么意思?想倚老卖老用长辈来压我,劳烦盛老夫人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白政说话毫不留情面:“我们白家从没有想过和盛家结亲,我侄女有很多选择,你们盛家的人高攀不起。”
白悦宁在心里给父亲拍手叫好。
谁懂啊!父亲真是我的嘴替。
白政看向白悦宁:“宁宁,我们走!不要让你小叔和妹妹等急了。”
白悦宁对身后的保镖说:“请盛家这两位离开。”
保镖下手毫不留情,直接将盛老夫人和盛雪华赶出酒店。
盛雪华一瘸一拐的送盛老夫人回到医院。
原本只有一只脚打石膏的盛老夫人,现在两只脚都打上石膏。
她躺在床上,气得浑身发抖:“白家的人太嚣张了!”
盛老夫人一生强势,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她咽不下这口气。
盛雪华揉着发疼的腰:“妈,白家有嚣张的资本。百年豪门拥有几百年的财富积累和家族底蕴,那可不是普通财阀能够比的。”
“盛家能看上他们,那是他们的荣幸。”
“话虽这么说,但盛以琛他现在和苏恬汐还保持着婚姻关系,离婚以后他是个二婚。与其他家族的继承者比起来,他其实没什么优势。”
盛雪华眼珠子转了转:“要我说,还是让我家阿彻去联姻吧!”
程彻还没有结婚,盛雪华一直在操心他的婚事。
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放在眼前,凭什么便宜盛以琛?
如果程彻能够和白家千金结婚,那她和白家家主就是亲家,以后是一家人,可比在盛家做个没有实权的女儿要有利很多。
盛老夫人沉着脸:“程彻姓程,他不姓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