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小江:吆吆吆,夏学姐呢还,我呸
何沐言:?
想了个新的脑洞,放在预收那里了,年下赛高(双手合十)
《他说不可以》
文案:年下傲娇影帝为爱折腰VS心狠手辣女总裁
◆得到关山月就能一步登天,是整个京市所有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只是,他们垂涎于她的财富,痴迷于她的美丽,却又万分的惧怕于她的手段。
毕竟传闻中,为了夺取权利,她亲手送自己的父兄进了大牢,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嘈杂的酒会上,关山月想找个人解闷,一眼相中了最角落里的谢昭。
滚落在泥土里的骄傲小猫,实在是,太过诱人。
◆作为被星探挖掘出道的谢昭,天生一副好皮相,偏生又在演技上天赋异禀,凭借第一部 电影就轻易的拿到了最佳新人奖。
起点越高,摔得越惨。
仿佛天赏吃饭的人过于顺风顺水,脾气清高不通世故。
所以理所当然的,在多次拒绝赏脸某些大佬的暗示之后,彻底坠入谷底。
◆开始,他说不可以
后来,他说求你帮我
最后,他说关山月你能不能爱我一下,一下就好
第34章 持平
◎ “没事的,我一个人真的可以的。”◎
其实江回舟猜的一点错都没有,夏歌确实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等到他以退为进之后,她的口气反倒是没有之前那么的生硬了,反倒是温和了起来。
“小何,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等着江总裁来。”她看着手机上的消息,声音也有了几分的轻松,“到底,不能把他一个人放在这里。”
何沐言刚被江回舟的做派恶心到,此时夏歌的话更是让他慌了神,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自己离开,让他们俩孤男寡女的在这里,
“没事的,照顾夏学姐也是助理工作的一部分呀。”他一脸认真严肃,似乎真的对工作如此的认真一般。
呵,江回舟在心里冷哼了一声,抬起头来的时候却依旧是那脆弱的样子,他低声咳嗦了一下,“没事的,我一个人真的可以的。”
然后像是说话再度牵扯到了嗓子,再度咳嗦了起来,却又像是担心会影响到夏歌,小心地侧过身去。穿着医院蓝白病号服的衣服紧紧的裹在腰间上,不着痕迹的将肌肉线条展露在夏歌视线里。
这是他们两个在某个时刻特殊的信号,夏歌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被吸引了过去,似乎,和先前比较略微多了些线条感。下一刻,她就自我反省,对一个病号有了这种想法,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但却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视线,多看了几眼。这个动作过于熟悉,瞬间将夏歌拉回到一些曾经荒唐过的回忆里,她有些不自在,强迫自己扭过头,不去看他。
而一边的何沐言虽然觉察到这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却仍旧不得章法,只是觉得有些古怪的暧昧。他刚想说点什么,打破这该死的气氛,却听到江回舟像是牵扯到了伤口,发出了小声的痛呼。
“嘶,夏,夏小姐,可以帮我把枕头再拿一个过来吗?”他的声音带了点病中的沙哑,似乎像是不经意的痛呼,让夏歌总是觉得有一丝的不自在。
这动作和这样的声音,实在是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过去,那些过于荒唐的日子。
毕竟,她曾经想过的是和他一起度过余生,所以在某些方面自然是按照自己的喜好将他一点一点磨合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并且她发现两个人实在是太过合拍。
夏歌呼吸窒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向椅子后面靠了靠,像是掩饰自己的不自在,“这里可不是什么高级病房,等你哥哥来了,让他帮你想办法吧。”
看着她的反应,江回舟不着痕迹得到弯了弯嘴角,本来不想那么早就动用这招的,以免显得自己太过轻浮,但是夏歌身边居然越来越挤了,如果再不早点出手,真是让人担心。
“可是,我哥哥应该不会来的。”他抬起头,泛着红色的眼角低垂着,刚想要往下说什么,却又刻意的用眼神看了一眼一旁的何沐言,“这涉及一些商业机密。”
何沐言在心里冷笑了一下,还商业机密呢,不就是想要赶他走吗。但是脸上还是挂着职业的笑容,他笑了笑,“作为律师助理,夏学姐,这些我是可以参与进来的吧?”
哪成想,夏歌居然开口道:“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一个人就够了。”
她觉得也许是最近太累了,在一个毫不知情的学弟面前谈论自己过去的糊涂账,还是有些太过不自在的。毕竟感情上的私事,夏歌觉得没有必要让外人知晓太多。
听到这话,江回舟抬起头脸上虽然还是虚弱的,却隐秘的带上了一抹嘲笑,“谢谢这位助理,我身体不舒服,就不送你了。”
明明之前夏歌还说他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哪成想三言两语反倒是何沐言自己就要被赶出局了,他虽然不想离开,却又不能在夏歌面前表现的太过刻意,只能硬着头皮站起身说:“那夏学姐你要是有事,记得一定要打给我!我随时等着你的消息的。”
乖巧听话的助理,谁会不喜欢呢?夏歌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别太担心了,路上注意安全。”
何沐言走的一步三回头,他本来就不过是个助理身份,这番反应倒是让夏歌觉得有些怪异,但唯独江回舟看出了,这小子绝对是有古怪。
“你最好是真的有秘密,”夏歌沉着脸开口,她不是不知道江回舟故意支走何沐言,只是为了避免尴尬,所以才放任他这般行事。“江回舟,你要知道,你在我这里没有任何信任可言。”
刚刚还幸灾乐祸的江回舟,此时身体一下子就紧绷起来了,他想了想,看着夏歌的眼睛开口道:“我们江氏集团目前来看掌权人虽然是江逾白,实际上大部分的股份仍旧在我们爷爷手中。”
似乎开口说话让他的嗓子觉得有些不适应,他又咳嗦了一下,“其实当初股份继承应该是由我父亲来做的,但当时他在经商方面实在是没有天赋,所以当时的江氏集团掌权人江建华,也就是我爷爷,当时想出了一个办法。”
刚说到这里,江回舟又忍不住的咳嗦了起来,夏歌的手攥紧了又松开,终归是不忍心,起身再次帮他倒了一杯水。
“先喝点水,”她生硬的说道,却轻柔的把杯子递了过去,看到江回舟似乎想要伸手,却发现自己两个手都不太方便,只能起身,将水再次递到了他的唇边。
心下暗喜,江回舟硬是把一杯没有味道的白开水喝出蜂蜜的味道来。
抽回手的时候,夏歌没有注意到,不小心手指触碰到了江回舟的嘴角,温热的触感让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好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按照江回舟的聪明,他当然反应过来,夏歌此时好像对自己没有最初那么排斥了,但是不能走的太急了,正如自己的好哥哥江逾白说的那样,机会只有一次了,他必须慎之又慎。
他故意装作无措的样子,垂下睫毛,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所以当时江氏集团想了两个方案,第一就是让我的父亲联姻,将收益的一部分划归到他的名下,却不给他实际股份。”
果然,夏歌被这话转移了注意力,她点了点头,“不愧是当年在风口浪尖上让江氏集团一路安稳走过来的人。”
“第二个方案,就是导致现在问题的关键,”江回舟抬起头,恰好和夏歌的眼神对视,两人的视线刚好交错,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夏歌,接着说道,“我爷爷将自己手中的大部分股权全部收拢,然后在集团内部寻找一个能够带领江氏继续走下去的接班人。”
夏歌皱了皱眉,这种事情已经涉及到他们江氏的内部机密,超出律师所知道的范畴了,她刚想开口打断,却感觉自己的手被人轻轻拉住了。
“我只是不想再有任何事瞒着你,”江回舟仰着头看着她,先前病中的狼狈也遮不住此时他眼睛里闪着光的期待,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我想都告诉你。”
夏歌哪里听不懂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只是刚想伸手推开,却又看到那上面泛起的血迹,算了,毕竟是自己砸伤的,到底还是有几分关系的。
“除了案子,我没有什么想知道的。”
心沉了一下,这话让江回舟的热情猛然的浇了一盆冷水,他抿了抿嘴唇,“当时的接班人之一就是我的堂叔,江大湖。可以说,在江家的分支里面,他勉强算是有些经商天赋的,只是为人偏激,但深受我爷爷的信任。”
江回舟心里不太好受,偷偷看向了夏歌的脸,心里觉得有那么一丝的疲倦。罢了,本来就是他曾经犯下的错,现在这样不过是他咎由自取,可是真的好累。
见江回舟停了下来,夏歌以为他又晕过去了,看了一眼,却再度和他对视了。
对方眼神中的灼热好似烫到了她,皱了皱眉,夏歌低声道:“然后呢?”
“后来江氏集团逐步发展,恰好那段时间房地产行业兴起,江大湖就被派去内陆市场做起了房地产开发的分支。”见她看向自己,江回舟忍不住笑了笑,“等他在内陆发展完毕,刚好是我哥哥开始下手接管一部分集团管理了。”
“所以,这一次案子其实你们都知道是内部出的问题?”直接证据夏歌是没有的,不过按照他的说法,还有江逾白之前的暗示,其实已经很明了了。
点了点头,江回舟接着说道:“其实最大的问题不是这个江大湖,而是我的爷爷。”
莫名的,夏歌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忍不住想要推开那只手。她总觉得有些不对,似乎是不自觉的就跟着江回舟的思维走了,一时间竟然忘记了两人的身份。
她挺直了腰背,让自己距离江回舟远了一些。
“其实问题还是你们两兄弟想要拿到老爷子手中江氏集团全部的股权吧,如果不是这样,我相信以你哥哥的手段,不可能放任着这样的一条蛀虫在集团内部视而不见。”
夏歌笑了笑,“像江大湖这样的预备接班人,当初应该不止一个吧。”
她看向江回舟,视线扫过他的脸,眼神带了点冰冷。
“我想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们两兄弟现在要开始假装不和了吧?”
“不然,怎么才能让背后的人浮出水面的同时,让江老爷子彻底只信任你们两个呢?”
如此轻易地,就让她把全部的关键都分析了出来,江回舟看着这样的夏歌,感觉自己的呼吸都略微停滞了。
“这些问题我都清楚了,现在我只有一件事要问你,”夏歌转头看着江回舟,神色冷静,只是刚刚抽回的右手微微颤抖显示了她内心的烦躁,“黑市上有人用大量的金钱垄断了我的安全,这件事,究竟和你有没有关系?”
作者有话说:
小江:展示下身材
小夏:?
何沐言:不是,这破路你也开?
每日一求收藏,疯狂磕头
第35章 谣言
◎“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沉默了半晌,夏歌以为江回舟不会回答了,转身便准备出去透透气,只是刚刚起身的瞬间,身后却有一双手臂紧紧抱住了她的腰。
熟悉的柑橘调夹杂着淡淡的雪松气息,让夏歌不由得呼吸一滞。
就听到身后江回舟闷闷的声音传来:“不要再离开我了,求你,骗骗我也好,求你了。”
夏歌轻笑了一声,胸腔的振动让身后的人感受到了一点震动,“江回舟,你知道我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别人的欺骗。”
“怎么,现在又要我来欺骗你?”
她的话说的毫不客气,手上的动作自然也是没有迟疑的,挣脱了不过一下,就感受到自己的后背上传来了湿漉漉的眼泪。
像是被梦魇困住一般,发烧的江回舟死死抱紧了她的腰,声音闷闷的,只会说一句,“不要离开我。”
“江回舟,你这又是想要玩什么赌注游戏?”她叹了口气,言语中没有任何情谊,而后长久地沉默,在这间病房里安静的有些渗人。
“我想,过去的事情,还是不要再提了。”
江回舟只觉得喉间涌上一股腥甜,眼前发黑,与其说是抱紧夏歌,不如说是倚靠在她身上。
他错了,不该去用那个该死的赌注当做借口去接近夏歌的,只是他没有爱过人,不知道那时候嘴上说的轻佻,心里却早就动心。
就像是愚蠢的盲人,明明感知到了自己的那刻的心动,却偏生狂妄自大的以为,那只是为了赢得赌注的借口。明明有的是机会把事情解释清楚,却又固执己见,以为可以瞒天过海,贪婪的享受着别人的爱意。
可是,他能做的好像也只有这些了。
在异国他乡拿出自己全部积蓄换来她平安的时候,江回舟没有一刻迟疑,即使是因此被迫去兼职、去做以前从没有做过的辛苦工作,他也只觉得非常值得。
甚至,那个时候他才明白,原来那被他轻易挥霍的三十万,是夏歌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