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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他别有风趣_分节阅读_第19节
小说作者:琉玉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221 KB   上传时间:2025-03-05 20:18:04
  “都有些肿了,我房里有药,郎君随我来。”
  袁彻本想说不必,可纤细柔软的手握住他的手腕,他就被牵着走了。
  黎又蘅让人取来冰块,她用帕子包住冰拿在手里,在榻上坐下,拍拍自己的腿,“郎君躺在我的腿上吧,我先帮你冰敷。”
  实在是受宠若惊,袁彻愣在那里不动。
  黎又蘅笑道:“站着做什么?还要我抱你不成?”
  袁彻尴尬地轻咳一声,这才慢吞吞地过去躺下,头枕在了黎又蘅的腿上。
  沁凉的冰块覆上来,的确舒缓不少。
  他躺在那里,无可避免地对上黎又蘅的脸孔,只不过她没有看他,心无旁骛地为他冰敷。
  享受着这样的照料,真是好,他却无法心安理得,于是既真诚又含着试探地说:“你不必对我这么好。”
  黎又蘅望进他的眼,盈盈一笑,“夫妻之间互敬互爱不是应该的吗?你受了伤,我自然要照顾你。”
  所以也只是在尽责任,那便更不愿因此劳累她,他搭上她的手,止住她的动作,“一点小伤,不敢让你受累。都是大人,彼此都能顾好自己。”
  这话在黎又蘅听来有些刻意疏远的意思,要不是看他挨了打有些可怜,她定要骂他一句给脸不要脸。
  她不动声色,手上却加了点力道。
  袁彻痛得倒抽一口凉气,她打开他的手,“别乱动。”
  袁彻抿紧了嘴唇,一副不敢怒也不敢言的憋屈样子,黎又蘅忍住笑。
  “二婶她们今日上门来,母亲就如临大敌,让我把她们快打发走,就怕你和父亲因为她们的事起争执,果不其然,你就顶着个巴掌印回来了。”
  袁彻不在乎什么巴掌印,皱眉问她:“你见她们了?她们难缠得很,可为难你了吗?”
  厅堂上吴氏她们说的那些话,黎又蘅懒得跟袁彻复述,她摇摇头,“她们要是把我为难住了,也不会在府门口去堵你和父亲了。”
  “让你见笑了。”袁彻有些赧然,“二房那一家子,我以后和你慢慢说,他们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亲戚,等你心里有了数,至少不会在他们面前吃亏。”
  黎又蘅“嗯”了一声,把冰拿开,说好了。
  袁彻起身,又看她拿出药膏,在指尖上取了些,点在他的脸侧,轻轻地打圈。
  滑腻的药膏被晕开,散出一股清清凉凉的气味。
  袁彻身量高,站着比黎又蘅高半个头不止,手举着有些酸了,她便扯了下袁彻的衣袖,“低一点。”
  袁彻照做,微微弯下腰时,手扶在了她身后的长条案上。
  二人贴得近,袁彻的目光却一直躲闪着,最终落到了那山茶花上。
  天边淡薄的光斜斜地映照着,红山茶绽放到极致,一片暮色盖不住它的明艳绮丽,花枝斜靠在白瓷瓶里,显出一种慵懒随性的况味,却兀自张扬热烈着,无意中便将人的心神吸引了去。
  袁彻有些出神,黎又蘅不察,手肘后撤时不小心碰到花瓶。
  袁彻伸手去扶,身体下意识前倾,黎又蘅猝不及防地看着他贴上来。
  花瓶被扶住,山茶花颤颤巍巍倚在瓶口,二人鼻尖相触的瞬间,彼此定住了。
  这样近的距离,根本看不清对方的神情,所以黎又蘅又往后仰,与袁彻拉开距离,欣赏着他的脸慢慢变红。
  她故意道:“郎君,这边脸颊怎么也红了?要不要也上点药?”
  袁彻窘迫得很,听出她在取笑自己,捧着的花瓶都不知道往哪儿搁了,于是塞到黎又蘅的手里,说:“多谢你帮我上药,我先走了。”
  黎又蘅眼含笑意地看着他离开,低头轻嗅,袭人花香萦绕鼻间,令人颇感愉悦。


第22章
  果真如袁彻所说,二房四郎的案子,审理结果是被贬青州。送小儿子走的时候,吴氏几乎要哭死过去,心里真是恨极了袖手旁观的袁彻。这几日在家里,吴氏和丈夫袁裕为此事没少吵架。
  今日见袁裕又去跟友人喝得醉醺醺回来,吴氏来气得很,指着他数落:“喝喝喝,你就知道喝酒!你说当初你要是多去大房那里求一求,他们怎么着也会帮忙,可你死要面子活受罪,眼看着四郎被贬到那青州。如今他到了那穷乡僻壤的地方,不知道要怎么吃苦受累呢,你还在这儿喝酒!孩子有你这样的爹,真是倒霉!”
  吴氏越想越恨,揪着袁裕的胳膊打了他两下。
  “你烦不烦人!”袁裕甩开她,往榻上一坐,“你少去求人了?有什么用?那一家子清高得很,不稀得理你,你就别去热脸贴冷屁股!弄得好像离了他老大我就活不成了一样!”
  “你就嘴皮子厉害,你要是真有本事,去把我儿子弄回来啊!”
  “你怎知我日后就没本事?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将来谁比谁有脸,那可说不好。”袁裕打了个酒嗝,晃晃悠悠地躺到榻上。
  袁裕一直不服大哥,这样的话吴氏不知听他说了多少,可他都这把年纪了,半截身子都入土了,还指望他什么呢!瞧着丈夫这幅模样,吴氏简直有生不完的气,又自己回屋以泪洗面。
  陈婧安来给吴氏请安,又听她一阵牢骚。
  “瞧你公爹那幅死样子,难怪这些年咱们二房愈发不如大房!现在四郎的前途都折了,将来的光景只怕更糟,他们大房倒是蒸蒸日上,tຊ你大伯父一升再升,袁彻也是官途顺遂。”说起来真是嫉妒得牙痒痒,吴氏气道:“一门子亲戚,打断骨头连着筋,他们却这般无情无义,当真见死不救!我倒要看看,他们的路能走多长!”
  陈婧安顺着她的话茬说:“母亲说的正是呢,再大的家业,从里头败了,外头也风光不了几日了。”
  吴氏看她:“你这话是何意?”
  “母亲那日不是也瞧见了吗?那三郎媳妇,派自己的丫鬟,偷偷往沈家送信呢。”
  那日她们堵在大房门口,偶然看见黎又蘅的丫鬟出门,吴氏派人跟上去,发现原来是黎又蘅和沈家人有书信往来。不过吴氏没从这点看出什么不同寻常,又正为自己儿子的事发愁,就没有再留心,现在听陈婧安的口风,她是知道什么?
  陈婧安凑近了些,低声说:“母亲可知那黎又蘅是给谁写信吗?”
  “那我如何得知?”
  吴氏又不清楚黎又蘅的人际往来,自然没有头绪。
  “是那沈家大公子,名叫沈行知的。”
  吴氏着实一惊,“她一个嫁了人的妇人,敢和外男暗中往来?你莫不是浑说的?”
  “母亲不知,早就有迹可循了。成婚没几日的时候,黎又蘅还和沈行知私下见面,有说有笑呢,那可比在袁彻面前亲热多了。”陈婧安说得有鼻子有眼,“这是袁瑛亲眼看见,亲口告诉我的,不会有假。”
  吴氏眯着眼睛琢磨:“他们这新婚夫妇现在还未圆房,相处得不融洽,想必正是因为黎又蘅心里惦记着别的男人了。”
  她“啧”了一声,皱眉说:“这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陈婧安说:“我不是看母亲最近心烦嘛,想帮你解忧都来不及,哪里有心思跟你说这个?”
  “撞破了他们大房的丑事,给我出一口气,就是帮我解忧了。”
  吴氏正记恨大房,恨不能让他们栽一个跟头,现在便有了主意,她冷笑一声,“他们不是得意吗?不是想独善其身吗?我就看看这家丑被抖露出来,他们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
  仲夏天热,只有等到了晚上,风中带了些凉意,轻轻荡过来,可稍稍拂去身上的燥热。
  黎又蘅沐浴过后,想在外头吹风,凉快一会儿,便让人将屋里的美人榻抬到檐下。
  夜幕上挂着一弯上弦月,她半躺在榻上,仰头便能望到月色,手里的酒杯中盛得是冰镇好的琼酥酒,喝一口,唇齿生香,整个人都在晚风中荡漾起来。
  这样的夜晚实在惬意,她摇着扇子,沉醉在酒香中。
  袁彻嫌书房里有些闷热,将窗户大开,想着站窗口透透气,便瞧见了月色下的黎又蘅。
  银白月光洒了她满身,她靠在美人榻上,手里正端着酒杯,乌发披散,一副慵懒的姿态。脖颈纤细修长,仰头喝酒时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静默地看了半晌,袁彻打开门,走了过去。
  “怎么在喝酒?”他来到黎又蘅面前,摸了下小案上的酒壶,微微皱眉,“还是冰的。”
  黎又蘅没说话,目光有些茫然。
  “你醉了?”袁彻轻声问。
  他闻到酒香,却没有听到回应,黎又蘅只是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看来真的醉了。
  “你这是喝了多少?饮酒过度会伤身的。”瞧着黎又蘅泛红的脸颊和木然的眼神,袁彻意识到现在不是说教的时候。
  他拿走黎又蘅手里的酒杯,去拉她的胳膊,“我扶你进屋休息。”
  黎又蘅被他扶着站了起来,却又站不稳,倒在了他的怀里。
  苍葭和兰苕说笑着拐到廊上,瞧见这一幕,都有些愣住了。
  苍葭手里还捧着酒壶,准备去给黎又蘅添酒,兰苕伸着脖子看了一会儿,悄悄把苍葭拉走了。
  看着怀中的人,袁彻叹气,将她拦腰抱起。有过上一次的经验,所以很顺手。不过这次黎又蘅不像上次睡着时那么老实,她的手揽在他的颈侧,顺着衣领往下滑到领口。
  皮肤被微凉的指尖一触,袁彻被激起一阵颤栗。察觉到那手还有往里深入的趋势,他加快了脚步。
  将人放到床上后,他先理了理被抓皱的衣襟,这才帮黎又蘅脱鞋。
  黎又蘅躺到床上,却没有睡,一双眼睛蕴着一层朦胧的水雾,眼神迷醉地看着他。
  袁彻不去看她的眼睛,伸手把被子拉过来给她盖上,“我去让人给你准备醒酒汤。”
  黎又蘅一脚踢开被子,“不喝。”
  “宿醉第二日会难受的。”袁彻又去拉被子,就在他弯腰的功夫,黎又蘅抓着他的胳膊,猛地一拽。
  他的身子朝黎又蘅倾倒,好在右臂撑在了黎又蘅的身侧,否则就要压到她的身上了。
  他对上黎又蘅的眼睛,有些羞赧,又无法和一个喝醉了的人计较,轻声斥了句:“别闹。”
  黎又蘅只是笑,他正慌着,窥不出那笑中的含义,一板一眼地说:“不然我让你的丫鬟来照顾你吧。”
  身下的人眼底的笑淡了几分,但那醉意似乎愈发浓重了。
  她不说话,他感到热。
  虽然醉的是黎又蘅,但他的反应也迟钝起来,就这么手撑在她的上方,停了好一会儿,这才想到要起来。
  正要动,腰间的衣带被黎又蘅解开了。
  他沐浴后穿了寝衣,出来时外头披了件单薄的衫子,黎又蘅手指轻轻一勾,他便衣裳大开,黎又蘅更是顺利地解开了里面的寝衣。
  他连忙挡开黎又蘅的手,拢紧衣服。
  好险,差点就被她扒光了。
  可等他直起身时,黎又蘅竟然将他推倒,直接跨坐在他的腿上。
  他瞳孔微微颤抖,迟疑地说:“你是想……不,你醉了。”
  她现在脑子不清楚,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酒后乱性,清醒时会后悔的。
  黎又蘅却说:“我没醉。”
  “醉鬼都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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