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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大师(出书版)_分节阅读_第18节
小说作者:钟宇   小说类别:惊悚悬疑   内容大小:567 KB   上传时间:2025-03-05 23:37:19
  我默默地流着泪。我很冷静,很冷静地脆弱着。乐瑾瑜的声音在继续:“沈非,你听,那雨落的声音,其实是那么悦耳。它们来到这世界,尽管来得匆匆,但是世界会因为它们而欣喜或悲伤。沈非,你再听雨刮的声音,一下……两下……”
  她的声音越发轻柔,如同一只拉着我走向远处的温软手掌:“三下……”
  “生命中的坎儿,是要跨过去的,而不是绕过去的。”
  文戈那支离破碎的身体,并没有得到火葬场化妆师成功的修复,因为她的头颅如同一个被拍碎的西瓜四分五裂。最后,她静静地躺在那里,被白布遮掩着,白布下,是尸块与碎骨。某些可能并不属于她身体的部分,也被收拢在一起。
  她曾经温热的身体最终被推入了焚炉。我静静地站着,两边搀扶着我的是邵波与李昊,之所以搀扶,并不是因为我无法站稳,而是他们害怕我随时做出什么,跟随文戈离去。
  文戈的父母泪流满面,他们的哭喊声,是当时我的世界的背景音。而我的内心世界里,相对来说却安静很多,只有水滴在缓缓滴落。我知道,那是裂开的心脏在哭泣。
  朋友们陪我回家,亲人甚至住了过来。但我的沉默与不吃不喝,让他们惶恐不已。
  出殡是在第三天下午,也下着暴雨。我站在墓园外面,远远地看着人群。和我一样没有打伞的邵波与李昊在尝试着点烟,但徒劳无功,因为雨帘没有允许。终于,李昊将手里没有点着的香烟对着地上一扔,冲到我面前低吼道:“沈非,你可以去死,没有人要拦你。只是你自己想想,文戈会不会愿意你这样做。”
  “她不会愿意。”我望着李昊低声说道。
  “那不就得了!”李昊用着他拙劣的手段企图说服我走出低谷,“那你还这么个不死不活的鬼样干吗呢?”
  “我也不愿意她走,她知道的。”我伸出手想要推开他,因为他拦住了我望向人群的视线。
  邵波在我身后冷笑:“沈非,你是个心理医生,道理你比我们懂得要多,总不可能你自己反倒走不出低谷,要沉沦到底吧?”
  我摇着头,脸上是雨水在往下流淌。它们路过我的眼眶,进入其中,接着被稀释,又溢出。
  乐瑾瑜的声音响起了:“你已经失去过了,也已经伤痛过了。但日子始终还要继续,谁也不可能真的成为谁的永恒,谁也不会是谁的世界。其实,你应该感到欣喜,在文戈姐的世界里,你成了永恒。”眼前的雨帘继续着,远处出殡的人群身影晃动着,看起来是那么朦胧。
  “是吗?我是她的永恒吗?”我喃喃地说着。
  我自己清楚答案——是的,我自然成为她的永恒,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就是她的整个世界。于是乎,这些,成了我难以自拔的理由。
  “但,你并不一定就是她的整个世界。”乐瑾瑜的声音继续着,轻柔,具有魔力,“那么,你值得吗?你对邱凌越发了解,也越能洞悉文戈在邱凌世界里经过的事实。其实沈非,你的无法自拔,不过是你对自己的不愿救赎。实际上,你有足够的理由来救赎自己,因为你并不是她的全部。至少,她在没有结识你的时光里,有过一个叫作邱凌的男孩。”
  凌晨1点,我们终于驶入了苏门大学,被暴雨蹂躏过的世界,显得那么恬静与安详。乐瑾瑜陪着我走上了后山,我们在那棵大树下久久地站着,落叶与不知道哪棵植物的花瓣被吹落一地,进而被雨点打入尘土。那片混着文戈骨灰的泥,经历过雨水洗礼后完全没有了被松动过的痕迹。
  “要挖出来带走吗?”乐瑾瑜问道。
  脸上泪痕早已风干的我摇了摇头:“不用了。”
  “那你真的能够放下吗?”乐瑾瑜再次问道。
  “放下了吧!这里,本来就是放下文戈的过去的地方。”我淡淡地说道,“放不下的,只是她在我内心世界里深深的烙印而已。”
  乐瑾瑜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第十二章 虐猫事件
  创伤的定义,是因为某件事或者情境的知觉,超过了我们能够成功应对与承受的能力极限。
  34
  第二天上午我还是7点不到就醒来了,前一天的放肆哭泣与宣泄倾吐,让我似乎好受了很多。但创伤,并不会这么简单就治愈的。
  创伤的定义,是为某件事或者情境的知觉,超过了我们能够成功应对与承受的能力极限。通常来说,创伤性经历包含对身体和生命的威胁或一个个体化的经历、目睹死亡或悲哀的伤害。在我,这承受不了的,便是在我经历了深爱着的女人的死亡。
  心理是人的一部分,实际上它也是作用到生理的。对创伤的治疗非常复杂,因为它还包含了帮助病人发现创伤所连接的恐惧、幻想和冲突。精神科医生会开处方药物,让创伤产生的对生理的伤害变得最小化。但心理层面的,就只有我们心理医生才能够帮助释怀。也就是说,我们心理学要寻找到创伤的最终根源,发现那个被死死拧着的结,将它打开。
  其实,乐瑾瑜这位精神科医生对我的心理治疗,与其说是她治疗的成功,不如说是我自己对自己克服的成功。我让自己变得弱化,放肆地卸下防备,袒露自己的伤口。
  我收拾妥当,下楼准备离开这座被我留下了文戈的城市。可在一楼的沙发上,我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乐瑾瑜,她还穿着昨天跟我一起的那套运动服,单手托着头,眼睛闭合小寐着。我心里微微一酸,意识到这女人可能因为不放心我,留在一楼待了一宿。但越是这样,让我越发不敢上前摇醒她并说出什么感激对方的话语。
  我不配……
  我小声在前台办理了退房手续,静静地走出招待所的大门,发动了汽车。我透过车窗,又透过招待所的玻璃,窥探那睡着的美丽的女人。
  下个月见吧!我暗暗想着:希望在你来到海阳市精神病院的时候,梯田人魔已经被定罪伏法,而不是被押入你将要工作的新单位接受强制治疗。
  我接入车载电话,拨通了李昊的电话。接电话的是赵珂,她压低着声音:“李昊在睡觉,你等会儿,我出去给你说。”
  我“嗯”了一声,对方脚步的声音通过车载音响放出,显得那么真实与接近。终于,赵珂的声音变大了,充斥着整个车厢:“李昊昨晚快两点才从省城回来,送完邱凌回看守所后,便赶到局里,和梯田人魔案专案组开紧急会议,一直忙到4点多才回来。”
  “那让他多睡一会儿吧!赵珂,你昨天跟他们一起过去了吗?”“我没去,在局里和鉴证的同事为另外的案子忙活。”赵珂回答道。
  “哦!那……那我晚点再打给李昊吧。”我有点失望,对于昨天下午邱凌在省厅接受的测试结果始终期待。
  “沈非,我知道你想问他什么。”赵珂在那头深吸了一口气,“李昊昨天给我打电话时说你在诊疗后,只给他说了一句话,就是邱凌比我们目前看到的要强大太多太多了。”
  “是的,我是这么给他说的。”
  “嗯!那么对于昨天他在省厅的表现,也可以用这句话来回复你——邱凌,比我们看到的,强大了太多。”
  “他战胜了机器?”
  “是的。”赵珂应着,紧接着她用斩钉截铁的语气说道,“沈非,我是法医。在我这一层面,邱凌截至目前所呈现出来的一切,实际上已经能够定性为不需要承担法律责任的精神病患者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
  收线后我又拨给了陈教授,老教授在话筒那边咳嗽了一下:“沈非,你自己怎么样?”
  “我没什么。”
  “你还在苏门大学吗?”
  “我在回来的路上。”说到这里我顿了顿,因为我知道陈教授担心的是什么,于是我接着说道,“老师,我已经翻过去了,这一次是真的翻过去了。”
  “嗯,我相信你。”教授沉声说道,“你打给我是想知道昨天下午邱凌的表现吧?”
  “结果我已经知道了,刚才我打给李昊了,他女友给我说了。”
  “但是细节你必须好好听听。”教授说道,“测谎仪的原理你应该是清楚的,人在说谎时候会有大量的生理变化,比如呼吸速率、血容量异常、脉搏加快、血压升高等不受意识控制的生理反应,而且这些反应是条件反射的自主运动。而这脉搏、呼吸与皮肤电阻三个方面的生理变化,也就是我们测谎中主要数据的收集来源。其中又以皮肤电阻最为敏感,是测谎的主要根据。在昨天,省厅请来的专家使用的,便是收集这些数据的PG-7型多参量心理测试仪。”
  陈教授如数家珍般继续着:“PG-7只有一本32开的书本大小,由传感器、主机和微机三个部分组成。传感器有三个触角,要戴在哪三个位置你应该是知道的。而我要给你详细说的,就是邱凌的身体在接触到这三个位置传感器时的细微表现。”
  “等下!”我打断道,“整个过程你近距离接触过邱凌吗?”问这话是我害怕教授因为只是在一片大玻璃后窥探,采集到的不过是模棱两可的数据,无法确定什么。
  “沈非,我是本省心理学领域的权威。来到省厅协助公安检测的那几个老家伙,基本上都和我认识。虽然他们这些精神科的老顽固之前和我在很多专业杂志上吵过架,但是对对方的敬重,还是始终如一的。”教授说到这“呵呵”地笑了,“所以,在他们看到我后,便给省厅的公安同志说了,并对我发出了邀请。我有幸和他们一起参加这次检测,身份是作为专家组成员。”“那报告结果你也参与了吗?”
  “参与了,但是可能我所反馈的意见没办法改变结论,因为在他们看来,数据强过一切。”
  “哦!”我应了,没再打岔。
  “沈非,邱凌昨天上午在你的诊疗室喝水了吗?”教授突然间问出一个与整个事件无关的问题。
  “就喝了那杯牛奶。”我有点诧异,“有什么关系吗?”
  “我问了李昊,早上他们是9点将邱凌从看守所带出来的。在你的诊所里面他喝了一杯牛奶,大概是200毫升。去往省城的路上,他在警车上吃面包时,又喝了一瓶矿泉水,应该是350毫升。接着抵达省厅后,他又要求喝了一杯水,应该是150毫升……”
  我猜到了教授想要说什么了:“你的意思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上过一次厕所?”
  教授应道:“是的,但咱又说回来,从上午9点到下午测试结束,他一共摄取的液体只是700毫升。我看了下他体重的数据,75公斤,那么他每天需要摄取的水量大概是75×40=3000毫升吧。所以,可能也只是我多心了而已。”
  “问题是……在他被李昊他们从看守所带出来之前,他喝了多少水,又有多久没有上厕所,这就没有人知道了。”我大声说道,“如果他从昨天早上开始,就一直憋着一泡尿,那么,他的神经所承受的来自膀胱的痛感,应该是非常恐怖的。这将直接影响到他的呼吸速率、血容量、脉搏、血压这些数据,让这些数据始终稳定在一个比较高的基调上。相比较而言,他心里所思所想作用到这些数据上的冲击与波动又算得了什么呢?”
  教授沉默了几秒,最终在话筒那边“嗯”了一声:“沈非,这也是我所担心的。心理活动对身体的影响,比较起生理方面的,压根不算什么。”他顿了顿,“沈非,我继续给你说昨天下午的测试吧。”我应了。
  教授:“传感器的三个触角,第一个是戴在手指上的皮肤电阻传感器。这个不锈钢电击贴贴上去时,我注意到邱凌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按道理说,这一贴片不可能让他有不适感觉的。之后第二个触角——呼吸传感器被拉伸开来,系到他的胸部时,他也有极其不易被人察觉的细微动作,不过这次是眼皮的跳动而已。脉搏与血压传感器在我们平时使用时,一般都是戴在被测试者的腕部。但邱凌当时提出要求,说手腕因为这几天频繁审讯时被手铐锁得近乎麻木,可不可以不戴脉搏血压传感器。”
  “专家们便将脉搏血压传感器戴到了他的臀部。”我沉声说道。
  “是的。不过这次,他身体并没有任何细微动作。当然,我也可以理解成是他注意到了我在死死地盯着他的缘故吧。”教授接着说道,“之后便是测试开始,省厅的专家提问的问题都是梯田人魔所犯下案子中的细节。也就是说,任何一个问题,目前我们所看到的状态下的邱凌,不管他选择如何回答,在测谎仪器面前,他的回答都应该是谎言。因为他所伪造出来的自己,是对于那一切完全不知情的。”“可是他身体作用到主机的曲线全部正常。”我淡淡地说道,甚至不是用询问的方式。
  “是的,他的线条始终如一,与他回答自己的姓名年龄这些时一模一样。”
  “数据太过稳定,难道你们就没有担忧与怀疑吗?任何一个人,不可能在面对测谎仪器时,情绪上没有任何波动的。”我提出了我的看法。
  “沈非,你我是心理学领域的学者,但这次测试的其他专家,基本上都是精神科研究上有着自己建树的老学究。当然,在测试结束后,我和他们私底下也聊了两句。数据太过平和,同样让他们有过担忧。但目前我们所知的公安大学测试中心在1000多例刑事案件实战中,心理测试技术的嫌疑排除率是100%。那么,我们最终所得到的数据,就可以理解成我们最终形成报告的认定结论。”
  我苦笑道:“结论就是邱凌曾经犯下的所有罪行,全部是在他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情况下发生的。或者可以直接得出结论,真正的犯罪人压根就不是他——邱凌,而是他身体里面那个隐藏着的恶魔。”
  教授应着:“是的,最起码,目前我们通过法定程序鉴定所得出的结论——他是一名多重人格障碍患者。”
  “老师,那么在测谎结束后,邱凌是不是提出上厕所了?”
  教授再次顿了顿:“是。”
  从苏门回到海阳市的几个小时里,我的脑子好像一台不会停摆的钟,重复地摆动着。我将我第一眼看到邱凌开始,到目前收集到的所有一一整理,并在脑海中回放了一遍,唯恐漏过任何一个细节。然后我发现,其实从一开始,我们可能就是在做一个伪命题——如果他确实是一位多重人格障碍患者,那么,我们所有人不过是在做着愚蠢甚至罪恶的事情——证明一位精神病人并没有精神疾病。
  可能吗?我开始质疑了。其实赵珂说的没有错,我们目前所能捕捉到的种种,没有任何一项能够否定邱凌是个多重人格的既定事实。我们来回奔波,心力交瘁,挖掘的实际上只是他与我之间,围绕着一个死去的女人的爱与恨而已。这,压根就不能说明任何问题。
  我将车窗打开,暴雨后的凌晨,有着让人舒坦的凉风。可偏偏这时,旁边一辆运载着生猪的卡车驶过,那难闻的腥臭让我眉头一皱。
  我连忙按下按钮,让车窗往上。也就在这时,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邱凌这几天里,每一次与我的接触,其实都是被动地钻进我精心布置的想要将他击垮的狙击战。他所面对的所有,在他而言都是事先不可估的。那么,他每一次都能将我击退的武器是什么呢?
  他随时变换的人格,这点是他的武器无疑。他可以在每一次即将被我触摸到什么的时候,释放出另外一个自己——恶魔,抑或阻拦者。于是,我会下意识地换上新的对策,就好像他真的变成了分裂出的新人格的那个人。实际上,我们目前想要证明的命题里面,他压根就并没有多重人格,而是用他在心理学领域的所知所学,来逃避法律的制裁。
  我再次望了一眼那辆满载着生猪的卡车,车上某头猪用它的三角眼注视着我。
  邱凌的另一个武器,也终于被我发现了——文戈。就如同我为了躲避腥臭而合上车窗,厌恶三角眼的眼神而转移视线一个道理。邱凌在我猝不及防时,戳中的我的软肋,始终是文戈。有他在场的,更多的是他不在场,但是他知道我会寻找到的。
  我明白,这一武器,在他举起的同时,对他自己,其实也是一次自残式的伤害。
  邱凌,你的躯壳里面到底装着一个什么样的灵魂呢?你所具备的足够的理智,注定了你不应该犯下那些血腥的罪恶。那么,你选择走上这条无法回头的道路,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真的只是要证明自己在心理学领域的博学贯通,做到凌驾于法律之上的无所不能吗?
  我摇了摇头。赵珂的话在我耳边回荡。
  “沈非,我是法医。在我这一层面,邱凌截至目前所呈现出来的一切,实际上就已经能够定性为不需要承担法律责任的精神病患者了。”
  35
  我驶入海阳市公安局的时间是下午3:20,汪局上午和我通话时说要等我一起午饭,我推托了,一个人在人民广场的路边吃了一碗面,看了一会儿路人。这样,我的心境才能越发平和。
  汪局办公室的门敞开着,这位高大的老者正在和几个年轻刑警说着话。李昊也在其中,脸色并不好看,好像憋着什么即将爆炸。不过汪局的气势,似乎又让他无法得以释放。
  我在敞开的门上敲了几下,汪局回头看到了我,冲我点点头,示意我进房间。接着他对李昊他们几个沉声说道:“都下去吧!我和沈医生再单独聊聊。你们还有情绪的话,晚上我让马政委找你们谈话。”
  另外几个刑警没吭声,站起来便朝外面走。李昊看了我一眼,似乎很不甘心,但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往外面走。走出几步后,他突然猛地扭过头来:“汪局,这案子真这样了结的话,我们全队的人都会郁闷一辈子的。”
  “少废话!”汪局一反常态地大吼起来,“你是刑警,你需要的是证据,我们都不是街上贴小广告的神探。”
  他吼完这一嗓子后,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语气缓和了一点:“你以为我心里就舒坦吗?他送到精神病院的那天,我们全局的人都会没脸见人。”
  李昊摇了摇头,低头骂了句粗话,往外走去。
  “小沈,坐吧!”汪局跟着他们走过去,把办公室的门带上,“喝铁观音还是普洱?”
  “普洱吧!”其实我更喜欢绿茶,但汪局早年在一线工作,身体落下很多毛病,胃溃疡患者多喝普洱可以养胃。
  汪局点了点头,开始沏茶。我注意到,他今天沏茶的动作并不连贯,甚至还遗漏了其中一个程序。珠三角的茶道文化,尤以老者更为讲究,汪局这种老茶虫,犯下这种错误,原因只有一个——他憋着火,无法冷静。
  “汪局,对不起,没有在这个案子里帮到你们什么。”我小声说道。
  “别这么说,小沈,你并不是警察,你没有责任与义务。况且,你也不是医生,所以你所能揣摩的种种,实际上也并不能成为将邱凌定罪的诊断结论,这一点上,大伙也都事先有数。之所以我这老头想要你帮忙,因为你是李昊的好兄弟,你们会一个鼻孔出气,不会先入为主地接受省厅那些家伙的谬论。”汪局边说边将刚沏好的茶端到我面前,“也就是说,你会和我们一样,希望推倒邱凌是个病患的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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