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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穿越武大郎_分节阅读_第243节
小说作者:神枪老飞侠   小说类别:历史军事   内容大小:2.58 MB   上传时间:2025-03-06 19:51:14
  史进等哈哈大笑,一涌而至,提了辛兴宗横在鞍前,回马呼啸而去。
  辛家家将辛酉、辛丁领兵奔来,望见主将遭擒,肝胆俱裂,大叫道:“如何便放他走路?陷了主将,乃是大罪,都随我去救将主。”
  四下西军人马聚拢起来,乱哄哄便追了来,史进等理也不理,只顾走路。
  及至吊桥前,左有李逵、郁保四、太湖四杰,右有刘唐、三阮,各领百余人,让过史进一行,齐齐杀向追兵。
  李逵无衣一身轻,大踏步冲锋在前,辛酉把长斧欲劈他时,早抢入怀中,手起斫断马脚,那马扑地便倒,攧下辛酉,一斧剁去脑袋。
  辛丁要为同伴报仇,不料郁保四斜刺里撞出,呐喊一声:“啊呀,玉带围腰!”大斧挥去,拦腰把辛丁砍为两截。太湖四杰跟着上来,渔叉、朴刀舞起,紧紧护住李逵左右。
  那边刘唐亦杀翻两员偏将,阮氏三雄各持苦竹枪,扎翻十多人。
  这十个大虫发威,麾下战卒们趁机汇合,列盾成墙,都拿肩膀死死抵定,不叫西军涌入,后面长枪手只顾乱戳,弓骑们亦勒住了马,就在桥头开弓四射。
  他虽只三四百人,吊桥能有多宽?冲在前面西军,只觉枪来如林、箭落如雨,哪里立脚得住?稍稍往后一退,刀盾手趁机撤盾,扑上来挥刀便剁,杀得仰翻一片,待后面官兵涌上,他往回一缩,依旧是盾墙如山。
  如此反复几趟,自家一个不曾折损,生生杀翻了三四百西军,几个偏将见不是头路,连忙引军退后,欲重新列成阵势,与他再战。
  李逵这伙却早受了曹操嘱咐,只要阻敌,不许争功,如今见杀退敌人,果断见好就收,呼啦一下尽数撤回,城上方腊军忙忙将吊桥扯起,看得熙河兵目瞪口呆。
  庆春门守将晁中,看得连连叫好,却是不曾想道梁山好汉如此善战,竟然万马军中,生擒官兵主将而还。不由喜得眉飞色舞,连声道:“好本事,好本事!‘北天王’的兄弟果然名不虚传。”
  又对曹操献策:“不若小弟在城头搭个台儿,众目之下,活剐了这捉来的官将,一来替城下百姓报仇,二来灭他官兵的威风。”
  可怜辛兴宗刚被提溜上城墙,正听见这番言语——他从军之初,便听老父教诲:瓦罐不离井口破,大将难免阵前亡。因此对于死在阵上,多少都有心理准备,却是哪里料到竟然还有遂剐之厄?
  一时间骨软筋酥,汗珠子、泪珠子滚滚而落,想要开口求饶,张了张口,没半丝音声。
  你道如何?却是唬得舌头都僵直了。
  却见一个矮矬身影,背对着他,呵呵笑道:“晁兄弟这番计较,倒也不错。然而独剐剐不如众剐剐,剐他一个,能有几分看头?且押下去关着,待多捉他几个大将,整整齐齐一发儿剐了,岂不壮观?”
  晁中连连点头:“宋兄好计策!最好连童贯也捉了。”
  曹操大笑,望后摆摆手,史进心知其意,唤了几个有力的战卒,一条索子捆了辛兴宗,押着下了城楼。
  老曹这才转过身,看着辛兴宗颤颤巍巍背影,眼神复杂,明灭不定。
  他这庆春门打得轻松,其余四个城门,却是激烈苦战,各自损伤都是不小。
  直至日影西移,童贯见久攻不下,又得知折了辛兴宗,叹息一声,鸣金收兵,围着杭州扎下四座营盘。
  东边乃是环庆兵,还有熙河兵的参军败将,沿着钱塘江扎营,西边西湖外乃是鄜延兵,南边凤山上是泾原兵,东面是童贯亲临,怕他夜里偷营结寨,依旧退回运河北面老营,又派人马守住河上几道桥梁。
  不说童贯在中军大帐责骂诸将无能、官兵懈怠,亦不说方天定血战半日,回王府当着众人,又把司行方大骂一通,只说辛兴宗关押在杭州大牢里,惶惶恐恐,生怕又被他们捉了几员官将,一起号令碎剐。
  这牢房又脏又臭,辛兴宗独自一人关在一间,不住运气——倒不是他有气功,能够挣断绳索,而是要酝酿勇气,鼓励自己咬舌自尽,以免零零碎碎受苦。
  然而好几次牙齿咬在舌头上,血都没出一滴,就连忙收了力,这才晓得生死之间有大恐怖,从容就义,谈何容易。
  就在他继续酝酿之时,忽然听得牢笼外传来一个低沉声音:“你说官家爱道术,此话是真是假?”
  辛兴宗先是一惊,扭头看去,却见一豆昏黄黯淡的灯光,正映着一张熟悉面孔,却是日间阵前施法召唤神将,飞纵来将他生擒的仙长!
  他愣了一愣,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对方的问话,顿时一阵狂喜,连连点头:“小将岂敢欺瞒仙长?当朝官家乃是上帝元子、长生大帝君下凡,政和七年受了道令院册封,号‘教主道君皇帝’,又置道阶廿六级,凡有道之士,皆赐号先生、处士等,秩比中大夫至将仕郎。仙长可知林灵素?此人乃神霄派教主,能行五雷法,官家赐号通真达灵先生,令各州县广建神霄宫,权柄滔天……”
  他话没说完,便遭樊瑞打断:“这般说来,这个林道士已是魁首人物,樊某又非他神霄派的人,若去京中,岂不遭他打压?”
  辛兴宗愈发欢喜,连忙道:“决计不会!依小将看来,这正是仙长的缘分,仙长道是为何?却是这位林教主得势后太过狂傲,得罪了许多人,本来仗着官家信重也还无碍,偏偏去岁京都洪水,官家令他登城施法退洪,做了数日法事不见功效,遂请太子面水四拜,当夜洪水退尽,京城百姓皆仰颂太子圣德,却是犯了官家忌讳,将他斥归故里——如今官家身边,正缺仙长这般人物,仙长若出,必为天下道门之领袖也。”
  樊瑞听了面现喜色,继而迟疑道:“可是……樊某昔日曾在芒砀山落草,后来遭了梁山胁迫,山寨被他吞并,那晁盖与方腊乃是齐名大贼,我这出身,岂能入得天子阶前?”
  辛兴宗把头猛摇:“大丈夫时运不至,一时栖身草莽,这能算得甚么?莫说仙师,便是晁盖那厮,若有惊人神通,愿意投效官家,官家又岂会不纳?仙师却是想得短了。这桩事情,只要有得力大臣推荐,必然能够成功。”
  樊瑞有些焦躁,低喝道:“江湖中好汉,樊某识得百千,朝廷中的大臣,吾去何处结交?”
  辛兴宗闻此言,心花怒放,咳嗽一声,摆出一副义不容辞的颜色,慨然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仙师不要小看了小将,小将辛兴宗,出身西军将门,家父官居三品,与童枢密乃是莫逆之交,童枢密是天子近臣,视小将为自家子侄,若是小将推荐,自可万无一失。”
  樊瑞心中一乐,眼神却是冷冰冰盯着他:“樊某难道是你能哄骗的?你遭我毒手,沦为俘虏,又岂肯真心为我出力!呵呵,你要借机害了樊某,难道我看不出?”
  辛兴宗连连摇头,忿忿道:“仙师如何这般小觑我?”
  遂把眉头一皱,做出推心置腹模样:“大丈夫不打不相识,小将今日虽遭了仙师手段,心底却是由衷敬佩,若蒙仙师不弃,情愿拜为弟兄!待仙师在官家面前成了红人,念在兄弟之情照拂小弟一番,小弟岂不是也要飞黄腾达?此事你我两便,若是不信,辛某发个誓言你听。”
  挣扎着跪起身,满脸毅然神色:“辛某今日指灯为誓,要同樊仙师结为真心弟兄,荣则俱荣,损则同损,此心若是不诚,叫我、叫我……”
  他本想说叫我死于万箭之下,随即一想此人用妖法害我,此仇如何不报?况且他这野路子,也入不得官家之眼,辛某乃是出兵放马的人,若是应了誓言不是耍子……
  一时心念电转,却发了一个牙疼誓:“叫我化为猪羊,被人红烧清蒸。”
  樊瑞死死盯着他,似乎要辨别他诚意真假,直看得辛兴宗发毛时,也才点了点头,眉目舒展,微笑道:“辛兄不愧将门子弟,果然一步十算——呵呵,且不说日后飞黄腾达,便是如今,也免了你碎剐之祸!小道既要借辛兄的路走,自然先要放辛兄一条路走。”
  辛兴宗连连点头笑道:“小小心思,岂能瞒过樊兄慧眼?”
  两个相视大笑,心中同时喜道:“蠢材,中我计也!”
  笑罢,樊瑞摊开左掌,右手捏个诀,就掌心里画个开锁符,把那锁头一拂,当啷一声,锁头自家跳开,樊瑞拉门而入,摸把短刀,割断绳索,就手将刀塞入对方掌中:“辛兄没了兵器,先把此刀防身!”
  辛兴宗一刀在手,心中登时安定许多,却听樊瑞絮絮叨叨,说出一番话来。
  这正是:意真情假斗舌才,脸笑心黑怀鬼胎。脱锁放得恶犬去,欲牵童贯破门来。


第440章 兴宗冒死破杭州(下)
  樊瑞低声道:“我方才细思,自家毕竟担个贼名,若是将来官家问起,多少是个短处。况且你我既然结为兄弟,今日拿你,怕是有损威名,岂能不加补偿?”
  辛兴宗闻言心中一跳,不由热切起来:“哥哥这般说话,必有定计,小弟洗耳倾听。”
  樊瑞冷冷笑道:“我在梁山麾下,已是迫于无奈,却又派我千里迢迢来替方腊打仗。呵呵,方腊这干鸟人,同我有何交情?倒不如卖了他们,送于兄弟做个人情——原来兄弟你今日并非失机,而是与我本有旧交,恰好阵上相见,故意卖阵,乃是为国家份上,甘冒奇险入得杭城,以便里应外合,兵不血刃夺这城子。”
  辛兴宗越听眼睛越瞪得大,一颗心怦怦乱跳,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正是如此!小弟世受国恩,为国家何惜冒死?也多亏了樊家哥哥义薄云天,肯念你我当初义气……只是如何里应外合,才能兵不血刃夺他这城?”
  樊瑞呵呵笑道:“方腊麾下,都是草寇,懂什么战阵厮杀?他这城子看着难攻,在樊某眼中,破他易如反掌也!你且听好——”
  脸上露出一丝恶意,低声道:“他这里的战将,多有悍勇之辈,兵士却是不堪鏖战!你叫童贯莫带大军,只约他城下斗将,一日三场,连斗三日,谁先胜得五场以上,便算谁赢,官兵赢了退兵,贼兵赢了让城,方腊强于将、弱于兵,必然允许……”
  辛兴宗皱起眉头:“这、这是阳谋?不怕哥哥笑话,童帅手下,本事高过小弟的,至多三五人,若是斗九阵,真无必胜把握。”
  樊瑞不耐烦地摆摆手:“屁阳谋!第一日、第二日只安生斗将,待到第二日晚,他待第三日厮斗,哪里有备?樊某做个法,遮住星月之光,你等派两支精锐人马,一支偷袭东城,若得手便最好,若不得手,鼓噪声势,另一支人马趁机暗渡西湖,抢他水门,他一则看你等无水军,二则被东城羁绊住主力,必能大破。”
  辛兴宗听罢,心下盘算一番,眼珠中冒出精光来,重重抱拳:“此城若下,小弟必在童大帅面前,力陈哥哥功劳。”
  樊瑞又把手一摆,满脸阴狠:“这时候说甚么功劳?无毒不丈夫,要做事就做个绝!你等打了此城,我自去保方天定杀出,将来决战帮源洞,你我兄弟里应外合,擒了方腊,那时方见我兄弟的手段也!”
  辛兴宗连忙捂住嘴——却是忽然想起身在牢中,不然几乎要仰天大笑,强自忍耐住,重重点头:“小弟前途,皆在哥哥手中也。”
  樊瑞笑道:“愚兄前途,亦在兄弟手里!”
  两个对视奸笑,樊瑞却从怀中摸出两块拳头大的熏肉,一小瓶酒:“你速速吃喝,养足力气,这便送你出城!”
  辛兴宗闻见肉香,肚子一阵鸣叫,连忙接过,狼吞虎咽吃了,樊瑞一指牢门:“我此时不便露踪迹,只在后面暗助你,你杀出牢房,向北直行,到了城墙下,我自有妙法助你出城。”
  辛兴宗点了点头,他自幼习武,十四岁上阵,自然不惧厮杀,一口喝干了酒,活动开筋骨,仗着短刀便往外冲,冲出数十步,拐角处撞见一个狱卒,不待对方叫出声,飞出短刀将之杀死,拾起狱卒单刀,一路杀出牢狱,路上遭遇七八个狱卒,皆遭他砍翻,闯出大门,望北便逃。
  这时樊瑞悄然而出,旁边大树阴影里,闪出刘唐、史进,都蒙了脸面,低声笑道:“这厮武艺倒还不错,带着伤势,居然还能一气杀出。”
  这两个在此,亦是曹操安排,生怕辛兴宗不济时,却好相帮,如今却没用上。
  樊瑞笑道:“两位哥哥且去牢中走一遭,不可留一个活口,小弟这里,送他出城便回。”
  说着套一件黑袍,遮住头脸,沿着屋檐下阴影,快步追了过去。
  好在此时夜深,曹操早算准了巡逻兵卒的时间,辛兴宗一口气跑到城下,沿途不曾遇见半个南兵,正喘着粗气望那城墙发呆,忽然看见一个神将坐着黑龙飞来,大手一伸,扯住他头发就往半空飞去。
  辛兴宗猝不及防,只觉头皮扯得剧痛,当即死死咬住牙关,心下暗骂:这个妖道果真邪气,不曾听闻有这般飞行的,若非是我这等好汉,换了别人岂不疼得大喊?
  他日间见樊瑞飞来,也是这般倒霉姿态,倒是不疑樊瑞故意弄他。
  那必大将飞行无声,夜色又暗,并无一人看见,辛兴宗飞过城墙时张望一眼,只见守夜军卒都靠在一起打盹,心中暗喜:这些反贼果然没有精兵,若是西军中如此守夜,皮鞭也不知打断几条。
  破城信心因而更足,片刻间飞到城外,必大将落到地面两丈高,将手一丢,消失无踪。辛兴宗不曾提防,噗通摔在地上,疼得金星乱飞,眼泪鼻涕齐齐流淌,又不敢喊,挣扎半晌,方才起身。
  跌跌撞撞跑到桥边,正见官兵的巡逻队伍,扑上前道:“我是熙河兵主将辛兴宗,快带我去见大帅。”
  童贯梦中被亲兵唤醒,一肚子下床气,怒冲冲来到大帐,见辛兴宗一身泥沉,鹌鹑般跪在地上,冷哼一声,喝道:“说罢,反贼让你带个甚么话?”
  辛兴宗一谔:“甚么甚么话?”
  童贯顿时发作:“甚么甚么甚么话?反贼让你带的话,你反转来问本帅?你这厮连战连败,如今带句话都带不好,要你何用?来人,拉下去打他二十军棍,想起什么话再来见本帅。”
  几个亲兵如狼似虎,就来揪人,辛兴宗大是委屈:“大帅,反贼不曾让末将带话啊。”
  “且慢!”童贯眉头一皱,喝住亲兵,疑惑看向辛兴宗:“反贼不曾让你带话?那为何放你回来?”
  辛兴宗这才反应过来,“哎哟”一声,苦笑道:“大帅,反贼如何肯放我?他们捉了末将关在大狱,只待再捉我几个大将,一并押在城头剐了。是末将趁着夜深,磨断绳索,诈死骗得狱卒来看,忽然发难,夺了他刀,拼死杀出一条血路,跳城而逃。”
  说着忍痛解开衣甲,露出一身青紫。
  童贯忍不住上前,细细看他伤势,果然似高处跌得一般,却兀自生疑:“反贼七八万人马,这般轻易便被你逃了?”
  辛兴宗当即露出一丝隐忍的愤慨,直起腰叫道:“大帅如何恁般小觑末将?末将故意被他捉去时,便想好了要逃,有心算无心之下,末将毕竟也有一身武艺,如何便逃得轻易了?”
  童贯听罢越发疑惑,上下打量着此人:“你说甚么?故意被他捉?”
  辛兴宗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丝惨笑:“大帅是看着末将长大的,也不怪大帅相疑,只是大帅请想,末将四个兄弟,死在反贼之手,这番刻骨之仇,可值得末将拼命?”
  童贯面上无甚表情,心中却是一动:辛家几兄弟虽然毛病颇多,兄弟间情谊都是极深,这一节他却是晓得。
  淡淡道:“你继续说。”
  辛兴宗精神一振,说道:“末将今日奉命打城,见他城墙高峻,上面诸般器械齐全,忽然心生一计,故意令兵马四下劫掠,示弱于敌,反贼们果然中计,杀出城擒了末将去。”
  童贯点了点头,这倒和他了解的情形对上了。本来还在暗恨辛兴宗不识大体,劫掠也该等打胜了再劫,此时才知,竟是他故意为之。
  辛兴宗道:“末将心中有个计策,却是不知他城内虚实,不敢报于大帅,今日冒死入城,得以观其虚实,又从他那些狱卒口中套出许多话,这才确定此计可行,因此连夜逃出,来报大帅……”
  当即叭叭一通说,先分析方腊麾下有勇将、短精兵的特点,又将樊瑞所述明面斗将、暗里袭城之策献出,童贯听罢,不由大喜,一拍手道:“妙哉!连斗两日,那厮们心中必都有了定见,要待第三日厮杀,谁料到我竟然夜袭?”
  于是摇头晃脑,细细推敲一回,觉得甚是可行,再看辛兴宗,不由大为顺眼,慈眉善目说道:“兴宗啊,你这番南征,屡遭挫折,却是磨砺出了你的锋芒!叔献贤弟可谓后继有人也。”
  当即令人传一众大将速来议事,一条条军令次第发出……
  次日,方天定一早闻报,听说昨日所擒的敌将杀了狱卒逃遁,大为光火:梁山擒来的俘虏,却在明教的地盘逃了,传扬出去,岂不让江湖中人取笑?
  欲要杀人泄愤,狱卒连带牢头却已尽数死绝,只好把昨夜负责巡城的两员飞将米泉、贝应夔,各自打了三十军棍了账。
  随后气愤愤上了城墙,只待童贯来打城,谁知童贯营中全无动静,直到午时,日头高照,正要回府休憩,却见童贯引了数千精兵,带着一干大将出营,慢慢悠悠晃了过来。
  令那嗓门大的去到城墙下,大喝道:“我家大帅慈悲,念你等虽是反贼,麾下将士,却都曾是大宋子民,同胞相残,其情可悯。因此欲同你们赌赛一场,两方各出九人,一一决胜,胜得多的那一方,便算赢家。若你们赢了,童大帅班师回朝,可若是你们输了,呵呵,那便好好让出这杭州城——却不知你等反贼,可有这份豪胆?”
  方天定听了,先是一呆,随即喜上眉梢,哈哈大笑:“童贯,你可知当世豪杰,我明教少说占了半数!你敢同我斗将?莫非你当年割下的卵,竟然又长了出来?不然如何敢这般狂妄?”
  随即下令:“去传我将令,诸门各自留一员飞将守把,其余人等,皆来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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